襪,一邊走一邊踩住另一隻腳尖,一用力那隻白襪子便被半扯落了下來,卡在腳腕上,露出白軟纖細的小腿。
那雙細白的腿走到椅子前才停,膝蓋輕輕摩擦著支在椅子前的西褲褶皺,微微用力便分開了包裹在西褲下的長腿,小小的、泛粉的膝蓋抵在了兩腿之間,將椅子的皮面壓得微微凹陷出痕。
江慶之沉默地看著身上的女孩,她逐漸靠了過來,辮子上的一滴水落到了他襯衫上,醞出一點深色溼痕,他伸手扣住荏南一邊手腕抵住她,卻被她反過來握住了,荏南舉起他的手,讓指尖劃過眉眼、鼻尖、臉頰,側首吻了吻他的掌心,目光依依看向他。
她輕軟地像一團夢,江慶之只覺得像握著一朵雲,多用力一分,便要散了,輕輕的吻拂過,如春天的柳絮落進水裡,明明瞭無痕跡,卻在內裡掀起微瀾。
江慶之不是沒有想過收回手,可不知道為什麼囡囡那麼輕柔的力氣卻禁錮住了他,荏南往前傾了傾,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清澈的眸子對上他藏在鏡片後的眼,“大哥,你吻過我,我記得的。”他們的唇只隔著不到一毫的距離,每一個字便成了一個吻。
小小粉粉的膝蓋往前不動聲色地爬了一寸,抵在了盡頭,隨著她的吻,一點點輕輕挪動著,軟軟的膝骨點在褲縫上,一會兒便磨得有些發紅了,而西褲那處也漸漸起了褶皺,被撐起個弧度。
荏南看著大哥的眼神平靜無波,可喉結卻輕輕滑動了一下,露出個小小的笑,膝蓋輕抬直直抵住那塊鼓起,“大哥,我不是你的妹妹,我知道,你也知道的。”
一雙白嫩的手牽著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一寸寸撫過纖細的脖頸,鎖骨的凸起刻在他手心,髮絲的水滴落在手背上,也沒有人擦去,只顧著往下,蓋住了軟軟一團。
荏南的衣服溼冷,其下的面板卻發燙,江慶之隔著棉衫都能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聲,更不用提那團他含弄過的軟肉,如何在掌心揉碾著。
“停下。”江慶之擠出兩個字,想要收回手,荏南卻追了上來,將乳肉完全壓了上去,直將奶兒壓得變了形狀,江慶之一用力,荏南就抵住他掌根按了回去,那裡便被揉得更加浪了,白衫被壓得服帖,透出點隱隱的粉色來。
“大哥,你不想要我嗎,囡囡已經長大了,腰很細,這裡很軟,下面也沒有人碰過。”她笑得天真,隨即停頓歪頭想了想,低下身去附在他耳邊輕輕吐氣:“只有大哥的眼鏡進去過。”
“大哥不想要我嗎?
可是我生來就應該是和大哥在一起的呀。”
叄拾玖、想要
接下來這段時間,荏南幾乎住在了醫院,可她力氣小,有些事情也不方便她來幫忙,所以大部分活還是交給了江明之,趕她也趕不走,多說幾句大哥還要教訓他,江明之真是覺得苦不堪言,如果不是因為是自己親大哥,他早撩下不幹了。
江慶之畢竟身體格一向很好,恢復得非常快,半個月後就出院回家療養,由家庭醫生負責後續的治療。
江明之連軸轉了半個月,如今大哥總算平安無事,便出去大喝了一場,深夜才歸,卻看見書房的燈還亮著,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也沒等回應便推門進去,果然看見江慶之還在處理公事。
他斜靠在門上,有些歎服,“大哥打算什麼時候為國捐軀,我看啊,反正是遲早的事,不必急在今日吧。”江明之這張嘴實在是毒,對同胞大哥也沒半分留情。
“你小點聲。”江慶之眼風都懶得給他一個。
“怎麼,你也知道怕吵醒荏南,我看這全家啊,也就她治得了你。”江明之隨手關了門,進去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國民政府離了你便不轉了嗎,歇幾日吧我的哥哥,小心我和荏南告狀。”向么妹告狀這話他也說得理直氣壯,不得不說是江明之的本事。
“我知道輕重。”江慶之回了一句,又問道:“你何時走?”
“怎麼,當時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如今又急著趕我走啦?看來還真是遠香近臭。”江明之說著頑笑話,隨即又正經了些,說道:“你傷還沒好,之後又是荏南生日,我自然要多待一段時間。”
“生日過後便走吧。”說完這句,江慶之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帶著荏南一起走。”
一時間無聲,江明之正坐起來,一雙桃花眼不見半點笑紋,“你決定了?”
“從未變過。”江慶之表情沒有絲毫波動,筆下未停,只是筆尖劃過的薄軟紙面微微皺了起來。
江明之久久沒有說話,半靠在椅背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