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副學者姿態,仰天嘆息道;“女人啊,真不是,假亦不是也!”
“別之乎者也的了,快說,這房子哪裡設計不好了?它跟蕩婦有什麼關係?”
“真要我說!”
“肯定要你說,而且你一定得說!”
“可否申請酬勞?”
“只要你的意見是正確的,我肯定聽,還請你吃,吃冰激凌!”說著,這女孩子朝何鬧露出了個笑臉,何鬧這才感覺到,女人笑起來還是比哭要好看些。
“那我就直說了啊,根據你房子的設計,說明你心裡很不安分,結婚了以後容易紅杏出牆!對了,忘記問了,小姐你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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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19歲呢?”女孩子說完臉頓時紅了,“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我連愛都沒有談過。”
其實何鬧剛才也是亂說的,打算氣氣這個姑娘的,誰叫她昨天說自己是鬧事乘客呢?不過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裝也得裝下去了,於是故作深沉的說;“就說你的設計吧,你瞧,別墅的整體式樣是中國的,而花園明顯是歐洲風格的,而那門,又是日本推拉式的,這就說明了,在你的心目中,盼望著中國男人的寬容,歐洲男人的浪漫和日本男人的野蠻,你說你這種人,是不是容易紅杏出牆呢?你這種女人只適合……”就在何鬧打算長篇大論來它個洋洋兩個小時學術論文的時候,手機響了。何鬧對這個女孩子說:“對不起!接個電話!”
電話還沒有接完,何鬧的臉色已經大變。
第二卷 豔福之官場風流行 第十七章有驚無險
這個電話是“大福”招待所的那個胖大嫂打過來的,今天上午她接到“大福鎮掃黃打非辦公室”李毅明主任打來的詢問電話,當時就急了,因為儘管在電話裡李毅明並沒有說到什麼,但是憑預感她就知道何鬧他們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有人落到了他們的手裡。於是趕緊上樓,一邊埋怨何鬧他們沒有聽從自己的勸告,現在全部落到了李毅明的手裡,不知道要落個什麼結局,一邊開啟何鬧他們的房門,希望找到點什麼線索,也好跟他們書店的領導通通氣,報告他們現在的處境,爭取把事情處理在萌芽狀態,可是一無所獲,最後在王球的房間的電視機上面發現了一張紙條上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正是昨天晚上何鬧寫給王球的,當時她正給何鬧按摩著,就順手隨便將紙條放在電視機上,也幸虧了她的這個隨便,才將她從噩夢中搶救了過來。
胖大嫂向何鬧反映了今天接到李毅明電話的事情,何鬧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王球肯定出事了,也顧不上和這個女孩子做什麼指正批評報告了,連忙跑到馬路上去攔車,可是這裡是偏僻路帶,路上連一臺車的影子都沒有。
何鬧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臺紅色的“奇瑞”QQ開過來停到了他的身邊,何鬧一看,開車的竟是那個女孩子,喜上眉梢,趕緊走過去將她推到副駕駛的位置,一把搶過方向盤將車子開動了就往“大福”招待所跑。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這個女孩子對何鬧搶她的方向盤顯然有點意見,嘟著嘴巴說:“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人家都被你弄疼你,你看看,都出血了!”見何鬧不理睬,她又將手伸到他的面前去,何鬧一把將她的手撥開說:“我在開車呢!”
女孩子正興趣盎然,哪那麼容易閉上嘴來,接著在車上唧唧哇哇的,一會說:“真看不出你居然還會開車!”說得好像開車跟在香港中東當國務院總理一樣那麼的為難,一會又問:“你好像不是本地方人,你到底是哪裡的啊?”可是何鬧此刻的心全部掛在王球的安危上,哪裡有心思聽她講話回答她的問題。只可惜這“奇瑞 ”QQ是小排氣量車,任憑何鬧把油門踩到了底速度也只有那麼快。這個女孩子見何鬧沒有反映,突然自報家門說:“我叫李靜,你呢?”心裡想何鬧肯定會感興趣,因為以前總是碰到好多人問自己的名字,我還不告訴他們呢?哪知道何鬧突然對著她大叫一聲:“你有完沒完,你不煩我還嫌煩呢!”
李靜委屈的翹了翹嘴巴,一邊把保險帶解開一邊將座位調整到幾乎平緩的弧度,然後背對著何鬧閉上眼睛半躺著,很不滿意的說:“不說就不說了,你那麼兇幹什麼?我又沒有得罪你!”
何鬧一門心思在開車,也沒有聽清楚李靜到底說什麼,不過李靜這個名字他倒是聽清楚了,他突然一側腦袋發現她把保險帶解開了,並且以極不安全的姿勢躺著,慌忙提醒:“李靜,你幹嗎不把保險帶繫上,你不要命了啊?”
李靜正委屈的躺在那裡,見何鬧叫她的名字,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