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這種想笑卻又不能笑,的感覺真的很痛苦。
風雲逸輕輕搖了搖頭,“你呀……還是老實點安分點比較好。”
心說:你是我什麼人啊?這麼管我?
是!不是什麼人,是大夫,不是經常聽說要尊醫師之囑嗎?尊醫、尊醫、尊重醫生的會好的快!
此時碧水落也只能乖乖的、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敢妄動,也不敢笑。
風雲逸又從新把衣袍給她披在身上,溫和的說道:“你先休息,我看著你。”
水落閉上眼點了點,他說話的口吻給人溫和又安心的穩妥感,真想馬上就睡覺。
是的,不能再逗了,身體要緊,休息要緊。
沒一會兒,碧水落便嘴角上挑帶著淡淡笑意,甜甜的睡去……
夜靜天更黑,明亮的圓月悄悄爬過樹梢。
一道矯健的身影迅速落入這間充滿著濃郁藥香的屋子裡面。
看著,自己極為熟悉關係莫逆的好兄弟雲逸正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動作乾淨利落的治療用藥,鳳情玥露齒一笑。
直到他所做一切完畢才開口問道:“這樣就可以了?”
雲逸這才轉過身子看向一直在他身後等待多時的來人,向他點了點頭。
其實早在鳳情玥落到這間院子裡前他就知道是他來了,其實他的能力不僅僅在於醫術高明,其實奇佳武功功底和非凡的內力,不僅能探析到周圍的一切就是方圓百米內的任何風吹草動他也不所不知無所不曉,其害之處也非在他人之下,是無人能敵的。
“多謝。”鳳情玥雙手抱拳,一臉坦誠的深表感謝。
“不必言謝。”風雲逸是一臉清新淡雅溫和看著鳳情玥,微微一笑,“客氣什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只要一見到受傷或是需要醫治的人,不管對方是誰有任何身份背景,我都會一樣出手相救。”
“是,逸兄。這個情玥知道。不過我還是要替我未婚妻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搭救,想必後果難以想象!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可以儘量滿足你?”
雖然是出於醫者父母心,風雲逸的好心幫忙,品性善良,其良好的本質風情玥是一直都是知曉的;可是向來不求人的他,永遠是之恩必報,不管是對方是任何人他都是如此的,所以他才這樣說。
“不是說不必客氣了麼?這樣說就是太過見外了。呵,我能有什麼要求?如果說要求,那麼就是唯一一件事情要你幫忙,就是剩下來的時間希望你能像我這般好好照顧這個身上帶著傷痛的女子!”
聽完好友雲逸的回答,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覺得奇怪。
自己是不下一次說過,這女子是自己的未婚妻了,可是他為什麼稱呼為女子?
難道說他把任何生病或者有傷的人都看做一普通的病人一樣,不管是誰都無分別心?還是說因為出於對自己的瞭解,想是這次也和往日一樣,自己這樣和他介紹,也就是自己說著玩的玩笑話?所以根本沒有往心裡去?自己是不是應該和他解釋一下呢?
可是如果解釋了,不是向他證明了自己終於跌倒在女子情網裡了麼?要知道自己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絕對不能讓兄弟笑掉大牙,如果這樣,往後自己還怎麼混啊?
不行!還是不能解釋,他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對男女之事他永遠少根筋,和這種無情無愛的人根本沒法子溝通。不說也罷。
想完這些,他馬上答應下來:“那是自然。”鳳情玥馬上回答道。
“那好吧,我先離開一步,你留在這裡照顧她,希望在你的細心照顧下能早日康復。”站起身,向他躬身施禮便離開屋子。
眼見風雲逸從屋子裡面退了出去,鳳情玥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彷彿心頭一陣不舒服,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令他感覺不可思議,不得其解。
鳳情玥就這麼守在碧水落的身邊,一直瞅著她。
此時此刻見她一臉憔悴之色,心頭一陣難受,真不知道怎麼搞的才兩天不見就弄的落兒受了傷,到底是何人傷了自己的寶貝落兒,要是被自己知道一定將他碎死萬段是死無葬身之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待碧水落恍恍惚惚的睜開雙眼看向面前的人時。
驀地,一怔,隨即的看著他,“你怎麼來了?”她好奇的問道。
“是雲逸兄給我捎的信。”鳳情玥馬上回答道。
水落點了點頭。
心想也是,就那天看著他們互動的關係想必交情定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