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龍椅上發呆到幾時。
嚴懲兇手?他要如何嚴懲兇手?要他把他五個孩子的孃親斬首示眾?讓他親手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們真是大義凜然,一張張老臉上都是志得意滿,彷彿殺了嚴薇就是他們此生最大的夢想。
見他沉默,與幾個王爺一起立在階下的拓跋遠鴻突然開口,冷斥眾臣,“諸位大人,你們這是做什麼?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怎麼能斷定皇后就是兇手?”
“大街上早已沸沸揚揚地傳開了,王爺就不必再替陛下隱瞞了,我們也已經知曉陛下就將皇后娘娘關在珍芙宮內……”說這話的正是阮立言。
他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拓跋晗怒斥,“阮愛卿,你怎麼對朕的一舉一動如此清楚?”
皇宮大內,至尊舉動,豈是他一個臣子能窺伺的?縱然他是元老,在朝野上下能呼風喚雨,也容不得他如此放肆!
阮立言自知說得過了頭,慌忙跪下,“陛下息怒,老臣並無逾矩,只是……只是聽說。”
“聽說?原來阮大人是單憑片面之詞幫朕定奪天下大事的?!”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阮立言只覺得有口難言。
拓跋晗無聲冷笑,“這麼說,你不是聽說,你們口口聲聲說皇后是兇手,在皇后殺太后時,阮愛卿大概就從旁
看著呢!你們個個都知道天山老人天下無敵,武功更在皇后之上。難道阮愛卿親眼目睹了皇后刺殺天山老人,還從旁協助?”
“這……老臣冤枉!”
“你冤枉?皇后就不冤枉?”
“可……這……”阮立言疑惑看向拓跋遠鴻,卻又無法把自己獲悉整件事的始末說出來。不過,拓跋遠鴻明明已經抓了辛文將軍的貼身侍從嚴刑拷打,證明了皇后就是兇手呀。
“誰能說出個所以然,朕馬上把皇后帶過來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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