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前面的三位微微一笑,自然先向後面的葉軍長打招呼:“爺爺,您來啦”
“小雨?”葉軍長似乎也很吃驚,但他畢竟久經沙場,很快鎮靜說道,“來,我跟你引見一下,這位是我的師兄,你叫盧爺爺就行”
“盧爺爺好”我畢恭畢敬,沒敢正眼看旁邊的小月。
“哈哈,你就是小雨呀?”盧爺爺反應很快,“我家小月可是整天把你掛在嘴邊那,哈哈”
“爺爺——”小月嬌聲喊道。
“呵呵,不說了,來,小雨,盧爺爺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港臺,小月的二師兄。”盧爺爺笑道。
“呵呵,小月的師兄就是我師兄,劉師兄好”我抱拳套近乎道,心想這名字起的怪怪的,好像要被流放到港臺似的,要不就是港臺有什麼親戚。
接下來證明,我這兩種猜測都不準確,反過來叫“抬槓劉”更貼切些。
“師兄就免了吧,我擔當不起”劉港臺似乎對我不怎麼領情。
我懶得計較,轉身面向小月。
“小月,多日不見,你還好嗎”我有點兒緊張,語氣不大自然。
儘管我比原來長高了很多,但一聽說話,小月不可能認不出來,但她並沒有馬上相認,而是臉色一秉,稍一欠身,後掃堂腿急襲過來,我可不是剛上初中的周雨生,很自然的輕輕一縱,躲過了小月的急襲。
“月月,不得無禮”盧爺爺語氣嚴厲,卻面帶笑容。
“哼,你的腳不是受傷了嗎,為什麼還能上躥下跳?”小月說完眼睛瞄了瞄身旁的葉璐,透出明顯的不信任。
“小月姐,我沒騙你,他真的受傷了,喂,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腳上的石膏呢?”葉璐也很奇怪。
“哈哈,我說過,小雨定能逢凶化吉,走,去寺裡一敘”葉軍長不以為意,好像我的腳傷痊癒理所當然一般。
小月的臉色略有舒緩,原因不一定能猜對,估計是看到我安然無恙。
當著葉璐的面,我不敢表露出對小月更多的關切,也不能那樣做,但說心裡話,倘若葉璐不在場,情形一定不是現在這般,換句話講,我的想法雖然不算“純潔”,可表現形式肯定不能跟路人雷同,畢竟眼前面對的是小月,無可替代曾經的小月
“小雨,快說說你的腳是怎樣治好的?”葉璐著急地問道。
“好了就得了唄,管他怎麼好的幹嘛?”插話的是小月旁邊的劉港臺。
“我又沒問你”葉璐道。
“我也沒點名跟你講啊,對不師妹?”劉港臺說。
小月白了劉港臺一眼,沒理她。
“哈哈,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吧”葉璐的話兒遞的很快。
“我喜歡拍馬蹄子怎麼啦?哼,我只拍師妹的馬屁,某人連被拍的資格都沒有”劉港臺毫不示弱,明顯是小月的“追隨者”。
“誰稀罕”葉璐一撇嘴。
“不稀罕你急什麼?”
“誰急了?”葉璐杏眼圓睜。
“你看,讓大夥兒看看誰急了”劉港臺一攤手。
“港臺,怎麼跟客人說話呢?還不快向璐璐道歉”旁邊盧爺爺發話了。
“我沒錯憑什麼跟她道歉?”
“盧爺爺,我才不用他道歉,掉價”葉璐輕蔑地說道。
“呵呵,年輕人就是喜歡看玩笑,快走吧”盧爺爺笑道。
由於幾個年輕人的關係比較微妙,一路上除了葉軍長和盧爺爺說說笑笑,我們都各自欣賞著風景。
到了少林寺裡面,永泰主持和永年大師很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言談之中,永年大師透露出這次去日本一定要想法廢掉松下酷四武功的意思。
永泰主持沒有表態,說話也是無懈可擊。
吃過少林寺的午餐,因為惦記著盧師傅,看他們商量完了,我首先提出回“振華”武館。
見到自己的啟蒙老師我都不敢認,盧師傅臉色比第一次見到不知好多少倍,除了兩鬢添了幾根白髮,可謂容光煥發,更像一個老闆。
盧師傅剛開始同樣也不敢認我,從小學到現在,我的變化很大,尤其是身高,跟原來的“土豆”不可同日而語。盧師傅聽完我簡短的彙報之後,嘴裡不住地說著“好,好”,喜悅之色始終掛在眉梢。
小月到了家跟外面判若兩人,忙裡忙外都不知在忙什麼,一會兒擦擦桌子,一會兒給我們倒水,一會兒又哼著歌跑去廚房幫忙準備晚餐。
忽然“吧唧”一聲,小月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