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爹的,我不想結婚。”紫鸝坐在父親身邊的軟椅上,認真地說。
“為什麼?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還是你有結婚恐懼症?”戴伯昭笑吟吟地看著女兒,她的認真事實上讓他有些焦慮,於是,他的目光始終盯著她的臉,想知道這個答案。
“爹的。”父親的話讓紫鸝的眼前忽然閃過一個人影,清秀的臉龐,羞澀的神情,漆黑的眼珠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她的心撕裂般的痛了起來,淚水很快地模糊了視線,但是,乘著低頭的空,她迅速地咽回了眼淚,“可能,我是一個被月老遺忘了的孩子。”
“怎麼會呢?”女兒的聲音裡有明顯的顫抖,說到她的痛處了嗎?這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原因讓她對婚姻總是躲躲閃閃?戴伯昭心疼地撫了撫她的頭,“為什麼不能是若虛呢?”這才是戴伯昭的最終目的。
“爹的,又來了。”
正說著,藍蔦用力地推門進來,“大姐,爹的,原來你們在這兒啊!害得我好找。”
“小丫頭,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戴伯昭嗔怪地看著小女兒,雖然喜歡得不得了,但是還是為這個女兒的行事魯莽而頭疼。
藍蔦瞪了父親一眼,扭著父親的臉頰,“爹的,因為我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員工。”
“好了,好了!”戴伯昭向來拿這個淘氣的女兒沒有辦法。
“藍蔦,這麼沒大沒小的,好了,你有事嗎?爹的在休息。”紫鸝拉開藍蔦的手,笑著說。
“嗯,你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了,我想跟你說會兒話。”藍蔦笑著停下手來,還不忘記在父親的肚子上拍了拍。
“好吧,走吧!”紫鸝拉著藍蔦的手,姐妹倆笑著離開了父親的書房。
藍蔦跟著紫鸝進了臥室,就嚷著說,“姐,你怎麼那麼忙?幾天也不回家。”
“嗯,我也想回家呀,可是,深城那邊的工廠趕訂單,工人們加班加點地做,我也要盯在那兒的,怎麼,小丫頭,想姐姐了。”
“姐,你知道不知道,七七去不去美國?”
“應該去吧,這是他們家的傳統啊,她應該會去的。”
“哦,那就好!”藍蔦噘著嘴倒在紫鸝的床上。“如果她不去,我也不想去呢!”
紫鸝正換著衣服,聽到她的話,停下來,看了看意興索然的藍蔦,不解地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姐,七七去哪個學校我就去哪個學校哦,你看著辦吧!”藍蔦盯著牆上的一幅畫上的黑白的色彩,一字一字清楚地說。
紫鸝在藍蔦的背後看著她,猜想著她此時認真的神情,她轉到了藍蔦面前,盯著她的臉,“你又發神經了?”
“發什麼神經呀!我在一本正經地跟你講話。”
“這話你跟爹的媽咪說過了嗎?”
“沒有,我想這些事情向來都是你在作主,我想先跟你談談。”藍蔦此時已經全然一副一本正經的神情,看著紫鸝,認真地說。
她從來都是笑嘻嘻地調皮搗蛋,現在忽然一本正經,卻讓紫鸝糊塗起來,“可是為什麼?”
“我說了,不為什麼,就是想跟七七比一比,到底我們誰更聰明,以前她不給我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了。”藍蔦笑吟吟地說著。
“這就是你的理由?”紫鸝抱著胳膊,認真地盯著妹妹的臉,想從這張稚嫩的臉上發現答案,可是,她失望地發現,對於這張很熟悉的臉,卻已經分外陌生。
“沒錯,我不想去,這就是我的理由。”
紫鸝耐著性子,說,“你在妒嫉七七?”
藍蔦忽然看了紫鸝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但是,卻輕輕地搖搖頭,“是有一點,但不絕對是妒嫉。”
紫鸝感覺到了藍蔦骨子裡的任性又在蠢蠢欲動,這讓她有些惱怒,是,她看著藍蔦眼睛的不屑,冷冷地一字一頓地說,“你這種想法很可怕。”
她的話讓藍蔦笑意更濃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姐,你擔心什麼呀?我才是你妹妹。”
“正因為你是我妹妹,我才擔心,你這種心態太可怕了。”紫鸝的聲音也忽然提高起來。
“怕什麼呀?我不過是想跟七七進行一次賽跑,看誰先到達目的地!”
“為什麼要跟七七賽跑?你跟她有什麼可比的?”紫鸝疑惑地問。
“因為她姓阮,我姓戴。”
“那你更應該知道我們兩家是多年的世交。”
“所以,我想跟她比比看哪個姓氏的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