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拒絕,“做戲要做足!如果讓門外的喜娘和丫環察覺出不對勁,肯定會告訴父皇,那樣假婚禮的事不就揭穿了?!”
坦然的理由讓雪兒找不出一絲可以拒絕的機會。
“那……”雪兒垂下眼眸問道,“那該怎麼做戲?”
閻煬奸笑著,可惜雪兒低著頭,沒有看到他“不正常”的詭笑。
過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回應,雪兒抬起頭,但是剛要開口,嬌豔的紅唇就被某人毫不留情的攫取了。
“嗚……”雪兒驚訝的睜大眼睛,不相信事情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雪兒側著頭,雙手拍打著,拼命的躲閃著如暴風狂雨的攻擊。
猛然間,閻煬停止掠奪,把雪兒不老實的雙手強行壓在身下,雙腿扣住她的腳,手捧起雪兒的腦袋,低聲說:“這是在做戲,懂嗎?如果不做出點什麼,門外的人是不會相信的。還有接吻時,請把眼睛閉上。”
低沉渾厚的男音,就像是罌粟,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望著澄澈不帶一絲虛假的眼睛,雪兒深陷入那幽邃的紫眸中,茫然的點著頭,但是剛點完,她就後悔了,這不就是明擺著讓別人佔自己的便宜嗎?
他當然不會給她絲毫後悔的機會,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虜獲他思念已久的櫻唇,不同的是這次是極盡溫柔纏綿的吻。
閻煬細細地描繪著雪兒的唇形,輾轉、輕舔、吮吸,每一個動作都足以讓人意亂情迷。
雪兒也抵擋不住惡魔的誘惑,默默的閉上雙眼。
靈巧舌頭趁機滑入,肆意地汲取著口中的芬芳,挑逗著青澀的丁香小舌,牢牢的捉住它,逼它與之嬉戲。
漸漸,冰削的薄唇似乎不滿足豐唇所帶來的快感,開始擴張侵略範圍。
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臉頰,無一不是他的目標。
“嗯~~”雪兒的理智不再,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
嬌喘的聲音更是刺激了渾身火熱的人,他的野心更加大,他不滿足現狀。
閻煬的唇又給雪兒一個深吻後,慢慢滑向她雪白的脖頸。
唇吮吸著凝脂的面板,舌輕舔著潤溼,最後由小牙烙上一個又一個獨屬於他的粉色吻痕。
不僅是嘴,他的雙手也開始尋著自己的意願妄為起來。
左手伸向她的後背,難耐的摩擦著她的衣服。右手更加膽大,直接撕開她的衣襟,露出大片勝雪的肌膚。
火熱的身軀緊緊貼著相形之下變得嬌小的雪兒,紫色的眼眸變得晦暗,深沉,猶如盛放中的紫羅蘭,神秘的紫色深得奪人心魄。
朦朧中的雪兒忽然感到冰涼的空氣滲入肌膚,剎那間睜開緊閉的雙眸。眼前的景象讓她大駭不已。
衣裳半解,潔白的面板上印著一個個引人遐想的痕跡,而且還有不斷增加的趨勢。
不知何時鬆開的頭髮,與埋在自己脖頸的人的烏絲相纏繞,滾燙的雙手還在不斷地解著自己僅剩下的褻衣。
理智迅速返回腦海,不知哪裡來的力量,她用被吻得酥軟的小手使勁推開伏在身上的挺拔身軀,也讓她看到閻煬的臉。
絕美的臉泛著紅色的流光,嘴巴微張,粗喘著,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滑落,似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深紫色的眸有著藏不住的情慾,深深望進雪兒的眼中。
雪兒面色泛紅的躲開閻煬灼熱的視線,那裡面深藏的感情、慾望讓她承受不起。
“雪兒,我……”閻煬緊張地解釋著,他本來只想趁此機會騙取一個吻而已,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在雪兒面前,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理智的人。即便是一個淺吻,也足以勾起他二十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慾望。
“不用說了。”雪兒冷冷的看著閻煬,“不就是要做戲嗎?可以啊。”
雪兒坐起身,脫掉快要滑落的外衣,只著褻衣。紅色的褻衣包裹著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讓剛有所清醒的閻煬又陷入慾海中,痛苦的掙扎。
雪兒又走到閻煬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扯開他的外衣。粗魯的動作幾乎讓閻煬不能自制,再化身野獸。
“雪兒……”閻煬嘶啞地喊著她的名字,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動,這簡直是最大的酷刑!
雪兒不理會他的哀求,拉過兩個凳子放在床邊,讓閻煬坐下。然後手掌抬起,用掌風熄滅屋內的兩隻紅燭,明亮的屋子立刻被黑色所籠罩,好在練武之人或多或少有夜視能力,讓他們能看清彼此。做完準備工作後,雪兒坐到床邊的另一個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