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著丈青色警服的一個人出現了,這個人很年輕,他的懷裡夾著一個大本子。那是沒有什麼客氣的。戶藉民警正準備對這個郊區菜農的積極份子問好時,一瞬間看見了屋裡的情形,他驚訝地發現屋裡一箇中年男子正在梳頭。一個住在重慶城郊結合部農村的的男人,還保持著城裡人的*倜儻,是戶藉民警沒料到的。徐敬回過神來,忙應酬道:”哦,你找我嗎?”
戶藉民警沒有坐下,仍抱著本本,問道:“我想向你打聽個事?”
徐敬趕快丟下梳子,給戶藉民警倒開水,說:“你說吧,啥子事?”
“有個叫黃雲飛的人,您知不知道?”
戶藉民警的臉色漸漸沉緩下來,端著開水,接著放到一張方板凳上。徐敬沉吟了一會兒,重又坐回床沿邊說:“你打聽這個人幹啥?”
戶藉民警說:“他是我們要了解的一個對像。”
徐敬慌忙說:“失言了,失言了,不該問,不該問,鑑諒鑑諒解!”繼而,徐敬喝了一口茶後,慢慢地回憶起來。他接過戶藉民警遞過來的煙,深吸一口,仰起頭來,沉穩地說道:“這個人是我在楊家坪紅光相館茶樓認識的一位書友,聽說會武功,能在兩丈高的房簷上疾走。就是人們傳說的飛簷走壁,更奇特的是這個人還會變臉,一瞬間就可以換一張臉,川劇中的變臉就這麼來的……”徐敬講到這裡,喝了一口水,戶藉民警遞了一支菸給他,並熱情地給他點燃。
“此人現在何處?”戶藉民警問。
“不清楚,有人說去了臺灣,有人說新中國成立前就被*了。”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