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群的貓貓狗狗都會圍上去,那個人就會一臉的警戒,手忙腳亂的糾正自己的躺姿,以免掉下去。真真是奇怪,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寵物,主人愛吃水果,連帶著貓貓狗狗都吃。
不知不覺中柔和了臉色,楚寒情不知道自己現在嘴角上的那抹笑有多麼溫柔。
邁進廂房裡,環顧四周,屋子裡的擺設傢俱完全沒有變。
他喜歡賴床,但沒有起床氣,睡不夠的話會哼哼唧唧的抱著枕頭蹭。
睡飽了自然醒會滿足的像只貓,然後在床上打著滾的伸懶腰。滾來滾去滾進他懷裡,眼睛還沒睜開就抽著鼻子笑:“王爺早安。”通常那個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了。
自己喜歡抱著他批奏摺,他會鼓著腮抱怨壓榨廉價勞動力,卻會極其認真的給他提意見。
看了一圈,彷彿覺得這個小小的院落裡處處都留著他的身影和氣息,抹都抹不掉。
“王爺,宮裡王公公來了。”院外又想起鍾叔的聲音,接著就聽到院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楚寒情從屋子裡出來,不悅的看向來人,本能的不滿有外人踏進這方小小的天地。
但來人是大內總管,皇上的近身太監,只好忍了忍,想要把人往外帶。
“哎呦,我說攝政王殿下啊,您好好的怎麼就不去上朝了。害的皇上還以為您生病了,您沒事兒吧。”
楚寒情皺眉:“不就是兩天沒上朝嗎,能出什麼事。”
“兩天?”太監本來就尖利的聲音再彪高一個調,刺得楚寒情耳朵一陣生疼,“我說王爺啊,您這都半個月沒上朝了,還叫兩天?”
楚寒情心裡咯噔一聲,“你說什麼,半個月?!”
“對啊,您有半個月不曾上朝了,皇上特意吩咐雜家過來看看可是王爺身體有恙。”
“鍾叔!”
“回王爺,您的確是有半月不曾出門,一直……一直在喝酒。”
楚寒情彷彿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放大了無數倍,在他耳邊轟鳴著。如果真的是有半個月的空缺,那麼那個人應該早就到了邊疆,那麼……!!!!
“都給我滾出這個院子!”留下一句怒吼和兩個膽戰心驚面面相覷的人,楚寒情居然在王府裡施展起輕功,飛速的向著刑堂方向掠去。
陰暗的禁閉室,一抹黑色的身影彷彿要融進黑暗裡,只有那一絲清淺綿長的呼吸說明室內的人是個訓練有素不可多得的高手。
“嘭——”的一聲,禁閉室的門被撞開的聲音,刺眼的光線湧進來,室內的人眯起眼睛一動不動,他知道,能隨便進禁閉室的人,只有一個,楚寒情。
“玄夜!”
楚寒情的聲音裡帶著慌亂,讓玄夜眯著的眼睛瞬間睜開,出大事了!不然楚寒情不會這麼失態。
暗黑的眸子在看到楚寒情扔過來的令牌時微微閃動,那個令牌代表著攝政王,有著僅次尚方寶劍的權利。
“玄夜!”楚寒情一把抓住玄夜的肩膀,力道大得讓玄夜都微微蹙眉,“去邊疆,去邊疆把他帶回來,把名兒帶回來,立刻!馬上!”
“你把他怎麼樣了!”一提及衛名,玄夜就冷靜不下來,天知道,在這將近三個月的與世隔絕中,他心裡有多擔心那個人,而現在,楚寒情這樣一幅失魂落魄的慌亂樣子……
“他在邊疆,軍妓……玄夜,帶著令牌立刻把他帶回來!”
玄夜在聽到“軍妓”兩個字的時候就紅了眼睛,一拳揮上楚寒情的臉:“你居然送他去做軍妓!楚寒情你王八蛋!”
沒有再看楚寒情一眼,玄夜抓過令牌就衝了出去,留下楚寒情一個人在黑暗裡。
手不聽控制般的顫抖著,楚寒情把臉埋進掌中,半個月的空隙,可以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尤其還是那種萬劫不復的地方。
而同一時刻,軍營裡的衛名將藥丸吞下之後,拼著最後一絲意識清醒,把脖子上還掛著的戒指拽下來,藏到舌頭下面,就算死也要帶走自己的東西。
身上的人玩兒的興起,自己的性趣本來就很難滿足,更何況是這樣一個顛倒眾生,絕色傾城的美人。看那白皙細嫩的肌|膚上出現一道一道的血痕,他就興奮的發抖,連帶著手上的力道都失了準頭。
將自己的欲|望挺進那紅腫的後|,意猶未盡的捏掐著那細滑的肌|膚,甚至覺得不過癮般的咬上去,卻發現,身下的人身體越來越冷。
狐疑的將人翻過來,那人絕美的臉蒼白的不正常,眼睛緊緊閉著,一絲動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