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狼王?”
卻不想月白衣大笑:“狼王?我就是狼王。”
我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你不用管是什麼意思?快乖乖跟我走。”說著手一揮,臂腕中的白色緞帶似長了眼睛直直向我纏來。
我知道我不是她對手,便乾脆不躲,眼睛看著她身後,口中叫道:“舒沐雪,你快來救我。”
她表情一驚,那白緞頓時一滯,人向後看去。
可惜身後並沒有人。
“你騙我!”她惱羞成怒。
而我人已閃開,衝她笑道:“你就是笨得跟你兒子一樣。”心裡卻在想,下一步又該怎麼避開?
正想著,只見那白緞又來,我大叫:“耿千柔,你還不來救我?”
“哼,剛才用舒沐雪騙我,現在又用耿千柔,你以為我還會上當。”月白衣大笑,手上動作絲毫不緩。
一柄匕首破風而來,“哧”的一聲將月白衣揮出白緞的右肩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飛濺,月白衣大叫一聲回過頭。
小丁蒼白著臉站在她身後,嘴角是慣有的笑意,倚在旁邊的柱上。
“月姑一廂可好?”
“你,你敢傷我?”畢竟已經是老女人,就算平時再美,此時生氣,竟是青筋突起非常的難看。
“若是平時,我當然不敢,但若你想動她,我連拼命的心都有。”他依然笑著。
月白衣捂住受傷的肩,居然笑了:“你真的不考慮跟著我嗎?他今天割你三根手指,總有一天也會像對待我的修兒那樣將你打成重傷,求死不得。”
“那是我的事,”小丁有些庸懶,看著她的肩道,“我匕首上有毒,我看你還是找地方解毒吧。”
月白衣臉色一變,看捂住傷口的手,手上的血果然是黑色的。
“這點毒傷不了我。”她不屑的說道。
“你卻已不是我的對手,我還不想動手殺你的,畢竟你是我的長輩。”
“哼,你還知道我是長輩,”她冷哼,看著小丁道,“不過你耿千柔會念我是長輩嗎?”
小丁輕笑:“當然不會。”說著上前幾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黑色非金非木的東西,月白衣看到,臉色竟是一變。
“我知道月姑不怕毒,但你肩上的毒正好是……”他手中的黑色東西揮了揮。
月白衣臉色更難看,咬牙道:“算你有種。”手中長笛湊到唇間一吹,一記尖銳的聲音破空而出,同時她人影一晃,已飛身而去。
我仍自發呆,隱隱覺得沙漠毒狼的內部一定發生了什麼,正想著,手臂被輕輕一託,是小丁已在我身旁,將我扶起。
“你總是很吃香啊,小昭。”他輕輕地笑,忽然用力咳嗽,單薄的身體隨著咳嗽似要站不移。
“也虧那女人走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救你。”
“你生病了?”我隨口問道,問完才後悔為什麼又要去關心他。
“反正死不了。”他一笑,伸手輕輕撫我方才被撞破的額頭,我往後一縮。
他眼眸一冷,卻沒說什麼,要摸我額頭的手,順勢抓住我胸口的那塊玉,道:“我聽說你得了我們圖坦國的黑玉,看來是真的。”
我伸手奪回,看著他道:“所以以後你就要挾不了我了。”
他冷笑,道:“現在四下無人,我就此搶了去,那又如何?”
我臉色一變,握住玉,向後退了一步。
他看著我的舉動,似要說話,卻又咳嗽起來,咳的人都倦縮起來,我心裡吃驚,上次見他斷指已是這般消瘦,卻也不至於咳嗽,為何他現在這般虛弱,難道之前的內傷沒有好?
也許我該站在一旁,或是乾脆轉身就走,卻該死的選擇伸手扶住他,而他居然就這麼順勢將我抱住,頭悶在我頸間。
“小昭,你還是在意我的,”他輕聲說,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將我包圍,“好久沒有抱你了呢。”
我整個人怔住,正要掙扎,他卻將我擁的更緊。
“別動,”他手上用力,“就一會兒。”
似抱了很久,我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伸手想推開他,忽然覺得頸間被什麼東西一扯,我大叫不好,那塊玉已被他扯下,到了他手中。
“你?”
“碰巧,我也是為了這塊玉而來的,”他在手中惦了惦那塊黑玉,“我怎麼可能讓你脫開我的鉗制呢?”
“你卑鄙!”故意裝可憐,故意讓我心軟,我卻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