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還用問麼?你自然是想先殺它!”
“為什麼?”
“還用問為什麼麼?因為它更強大,你怕它恢復後沒有機會殺它了。承認吧,你技不如人!”
大長老本來是要先殺黃金蟒的,被付縷這麼一激,不禁惱羞成怒,氣道:“哼,你說我先殺它,我偏不如你的意,今天我偏偏要先殺你!”
說完就走向了付縷。
其餘三個長老急得擠眉弄眼直對大長老使眼色,卻苦於正在緊急修復階段無法開口!
可是大長老一心想殺付縷,哪還顧及上看其餘三人的眼色?
付縷的眼底劃過一道譏誚之色,她就是知道四大長老以大長老脾氣最為急躁,根本禁不起激,所以才兵行險招,果然大長老上了當。
她的眼與大長老兇殘的眸子對視著,心裡卻在數著步伐…。
滅魔刀正在她的滅魂戒中蠢蠢欲動,可是她卻不能輕易放它出去!因為她不知道滅魔刀與魔界長老到底誰更勝一籌!
即使是大長老現在的法力遠不如未受傷時!
她賭不起,她要一擊而中!
五,四,三,二.…。
近了,就差一步了,大長老舉起了手中的權杖,獰笑道:“小姑娘,別怪我心狠,怪只怪你不該趟這趟混水,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了!”
說完他踏近了一步,權杖攻向了付縷,付縷眸子一冷,正要呼喚出滅魔刀,這時一股強大的勁風襲向了大長老…。
“撲”大長老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被甩到了半空之中,叭得呈自由落體掉在了地上,腦袋正好磕在了尖石之上,頓時腦漿直流…。
而他在臨死之前,手中的權杖卻將積聚著的大量能量排山倒海地掃向了來人。
“不!”
“撲”
另三個長老悲傷地大叫,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而這時他們竟然被強大的悲痛衝破了瘀結的經絡,比付縷率先恢復了!
那人…不…那黃金蟒被大長老的權杖擊中,碩大的身體如泰山壓頂般轟然倒下,“呯”地一聲,揚起了一片塵土。
它整條身體軟軟地趴在了地上,看向付縷的眼裡閃過一道狼狽!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救我?”付縷喃喃地問。
它慢慢地閉上了眼,鼻中喘著粗氣,剛才一擊用盡了它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能量。
這時其餘三個長老怒不可遏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付縷,咬牙切齒道:“小賤人,我們先收拾了這條小蛇,再來收拾你!”
三個人說完不再理付縷而是走向了黃金蟒,這時黃金蟒突然睜開了眼,定定地看向了付縷,那眼裡竟然有淡淡地悲哀…。
淚,一滴,二滴,三滴…。順著它的臉流了下來。
“哭?哈哈,你以為你哭了,我們就會放過你麼?殺兄之仇不共戴天!”
“孬種!居然被我們嚇哭了。”
“哼,我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拿了你的內丹,才能一解你殺兄之恨!”
三人目露兇光,一步步地走向了黃金蟒,同時舉起了權杖,狠狠地打向了黃金蟒,那三道積聚著憤怒的力量直直的射向了黃金蟒的最柔犬處——七寸!
三人桀桀怪笑著,殘忍的目光緊緊地瞪視著黃金蟒,彷彿它已然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黃金蟒慢慢地閉上了絕望的眼,心裡呢喃道:小主人,對不起,我不能去找你了。
眼見著三道強大的力量就要射入黃金蟒的身體,就在這裡冷寒的刀芒閃過刺目的殺機,嗖地擋在了黃金蟒與三大長老之間。
“叮”
“呯”
三個長老竟然倒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懸浮於空中的滅魔刀!
連黃金蟒都奇怪地看了眼滅魔刀!
“滅魔刀!”
三人異口同聲,互相驚懼地對望了一眼,要是在平時他們三人任何一人也未必怕這滅魔刀,可是現在三人都是強駑之末,殺付縷與黃金蟒是綽綽有餘,但卻不足以對付滅魔刀!
“滅魔刀!你居然也來趕這趟混水?”
“你只是刀靈,要黃金丹根本無用,不如今天你放我們一碼,我們記得你這份人情,他日我們定將還報如何?”
滅魔刀依然飄於空中,散發出幽幽的冷輝,彷彿是不屑一顧。
三人又情不自禁的對望了一眼,不明白滅魔刀的意思。
“呵呵,你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