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不會去拒絕。
張雲陽看著眼前的希金斯跟邁倫:“狂妄?那你知道什麼才是狂妄麼?”
希金斯冷笑了一聲:“我們兩個是世界上一流的殺手,論起單打獨鬥的能力,衝著你能殺了珍妮的份上,或者你跟我旗鼓相當,只是很不湊巧,也許你會以為這一次還會只來一個殺手,我與邁倫聯手的話,你必死無疑。”
“哦?是麼,可是我有不同的意見,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會把命丟在這裡,而且一也收不回去。”張雲陽的語氣依舊是淡漠。
希金斯和邁倫聞言,相視一笑:“所以我才,華夏人你太狂妄了!”
張雲陽淡淡的站起身來:“其實狂妄啊,並不是一個壞詞,至少我不這麼認為,因為狂妄往往需要很強大的資本才能足夠撐得起狂妄的野心,而你們兩個,只能在我的狂妄下苟延殘喘。”
希金斯看著眼前這個既年輕又英俊的男人,心底頓時生起一陣勃然大怒來,因為在希金斯的臉上,至少有三道傷疤貫穿了他的下頜骨,這是希金斯一輩子的恥辱。
但現在的希金斯卻把他視為榮耀,因為這三道傷疤,就是他登第一殺手的明證!
只看希金斯冷眼看著張雲陽,就好似是在看一個死人,眼神之中帶著無限的冰冷,又好似十分可憐張雲陽一般。
眼前的這個男人果然認不清情勢,看來珍妮死的著實有冤枉。
甚至在此刻,希金斯還在想,若是先前自己一個人來就已經足夠了,五百萬歐元的賞金,何必要分給邁倫一半?
而邁倫的心中此時也是如此想著,只要這個男人被幹掉,那麼剩下的最後一步就是要幹掉希金斯,五百萬歐元的賞金,他邁倫一個人花就已經足夠了!
只心懷鬼胎的兩個人不由得心照不宣的一笑,彼此看著彼此笑了笑,隨後便聽見希金斯淡淡淡的開口:“我們上,殺了他。”
邁倫剛要頭,豈料張雲陽站起身來,“我先問你們兩個一個問題。”
希金斯一愣,隨後更是獰笑不止:“怎麼?現在開始怕死了?剛才的豪氣去哪兒了?”
張雲陽睥睨著希金斯跟邁倫:“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誰活?”
希金斯跟邁倫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你果然是狂妄!華夏人!”
著,便看希金斯為了爭功,猛然衝了上來。
面對著氣勢洶洶衝上來的希金斯,張雲陽只是輕輕地一閃身,便徹底的躲過,希金斯撲了個空,險些摔在地上。
買倫不由得心底嘲笑著希金斯,只看他自己也端著一柄短刀衝了上去。
結果仍舊與先前一樣,張雲陽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個轉身,便已經輕易的化解了希金斯和邁倫的進攻。
隨後,希金斯惱羞成怒,下一刻的功夫,便看希金斯猛然轉過身來,手中的軍刺已經朝著張雲陽狠狠地刺了過來。
只看張雲陽非但不躲避,反而伸出一隻手企圖抓住希金斯手上的短刀。
而邁倫也瞄好了這個機會,猛然朝著張雲陽撲了過來。
張雲陽冷笑一聲:“真是不知死活!”
下一刻,只看張術一個轉身,手腕狠狠地扣住邁倫的一條胳膊,隨後便是狠狠地的一腳踹在邁倫的胸口,用了一個很是精妙的擒拿,下一刻,衝上來的希金斯與被張雲陽拿來做擋箭牌的邁倫猛烈的撞在了一起,而隨後則是一陣陣的顫慄,就連鮮血和鼻涕在這一瞬之間都已經流了出來,甚至分不清什麼才是血水,什麼才是鼻涕。
當下,便聽見張雲陽好整以暇的開口道:“我剛才了,我問的是你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誰想活?”
希金斯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你做夢!”
著,便是兇狠的泰拳招數,招招都朝著張雲陽的要害處打。
但張雲陽絲毫不為所動,一拳猛然打在張雲陽胸口上時,張雲陽順勢抓住了希金斯的手腕。
隨著“咔嚓”一聲,更伴隨著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張雲陽已經硬生生地把希金斯的一隻手摺斷了。
邁倫當即便不幹了,只看他猛地衝上來,腿部的肌肉一下子脹開,繼而便是朝著張雲陽而來。
但張雲陽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打法,不由得淡淡一笑:“看來你們是海外的僱傭兵。”
只看張雲陽一都不含糊,繼而便是接住這一腳,隨後手腕一翻,繼而便是將海倫的腿徹底的扭斷。
“啊!!”
一聲凌厲無比的慘叫,這一刻,邁倫強忍著這一股劇痛,惡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