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臉上滿是歉意,“應該說的人是我。”
“對不起,那晚傷害了你,是我不好。”他的手放在蕭景茂的頭髮上,輕輕撫摸。
蕭景茂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緊緊摟住秦毅的脖子。本來他是打算將秦毅摟在懷裡的,但十公分的身高差距讓他只能埋頭在秦毅的頸間,嘴唇貼在上面,輕輕吻著。
秦毅只覺得頸間一陣麻酥酥的,因為要晾著蕭景茂他又有一個月沒做了。從來沒做過的時候多長時間不做都沒太難受,一旦做過一次,忍耐就是一種煎熬了。這世間可能會有一輩子不做/愛的人,但絕對沒有隻做過一次愛的人。
將人摟在懷裡,手掌在他背部撫摸,很想在這裡就把這人推到地上綁住四肢狠狠侵/犯,不過不行,火候還不夠。秦毅剋制著自己內心的衝動,拉開蕭景茂,柔聲說:“再不鬆開湯要燒乾了,先吃飯。”
蕭景茂只覺得自己被快樂包裹著,這段時間的負面情緒一掃而空,聽話地鬆開秦毅,在一旁看著他忙來忙去,為他洗手作羹湯。
胸口被某種東西填滿,幾乎要溢位來,溢到嘴角化成笑容。蕭景茂這輩子沒有過這種感覺,和範朝陽他們廝混時沒有,瘋狂做/愛時沒有,甚至與忙碌的家人偶爾聚會時也沒有。這種名為幸福的感情,只有小時候在爺爺口中感受到過。在蕭老爺子眼中,現在就是幸福的,沒有戰亂沒有硝煙,每個人都能吃飽飯有衣服穿健健康康就是幸福。
秦毅已經吃過了,蕭景茂胃雖然空但並不覺得餓,只吃了一點就不吃了。他坐在秦毅身邊,開啟電視,翻了一圈後,放到了一個正重播《暗夜潛行》的頻道。
“幹嘛放這個。”秦毅臉微微泛紅,要搶遙控器。
啊!老男人害羞了!蕭景茂當然不給他,躲來躲去的,兩人在沙發上鬧了一會兒,不知怎麼弄得,秦毅壓在蕭景茂身上,四目相對,一時間屋內的空氣都凝固了。
最先動的是蕭景茂,他越看秦毅越好看,加上距離這麼近,這麼好的機會蕭少怎麼能放過。他仰起頭啄了秦毅的唇一下,一陣酥麻感透過嘴唇傳遍兩人全身。
蕭景茂接吻的次數太多了,男人女人,甚至幾P的時候喝範朝陽樂東這群人也親過。但是從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彷彿有電流傳過,只是面板的簡單接觸,居然會這麼舒服。
他試著抬起頭,又親了一下。
這一次他沒有鬆開,因為秦毅在他抬頭的同時也低下頭,手掌拖住他的後腦勺,用力地吻了下來。他的舌頭霸道地侵/入蕭少的口腔,掃遍他每一顆牙齒,掠奪著他口中的每一縷氣息,並將自己的氣息交換過去。
臥槽這不科學!老男人怎麼能這麼會接吻!蕭景茂瞪大眼睛,用力回吻過去,企圖佔據上風。
要說吻技,蕭少是百花從中飄的人,當然是一等一的好,可秦毅也不差。前生的秦毅在坐上廠督這個位子前,難免會有逢場作戲的時候。別以為太監就沒有性/愛,他們為了滿足自己殘缺的慾望,搞出的花樣比正常人還多。甚至在那寂寞的皇宮中,女人們實在難過時,也會找個手法好的太監伺候。就是因為少了下半身,在唇舌手掌上,廠督可是一等一的厲害。
兩人糾纏了許久,最終不分上下,氣喘吁吁地分開,目光仍舊捨不得離開對方。
秦毅突然低下頭啄了蕭景茂的額頭,很珍惜很珍惜地吻了下他後慢慢坐起身,撿起已經掉在地上的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換了起來,來回地翻著。
蕭景茂就無語了,這麼好的氣氛,老男人你怎麼就不想著來一發!就算……就算老男人不願意在下面待著,但葫蘆娃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翻了兩三圈後,秦毅關了電視。此時此景,電視的聲音只會讓他們心煩。
抬手摸了摸蕭景茂的頭說:“太晚了,回去吧。”
“操!我褲子都脫了你跟說這個!”蕭景茂一邊怒吼,一邊把自己褲子拉鍊開啟。
秦毅:……
“你佔了我的便宜,起碼幫我擼幾次還債吧!”蕭少拽過秦毅的手放到自己腿間,因為方才那個激烈的吻,向來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蕭少已經在狀態中了。
“蕭景茂,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秦毅認真地說,“你要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太多,不是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能解決的。”
“你喜歡我,那就什麼都解決了!”蕭景茂舔了下嘴唇,老男人終於承認他喜歡自己了,把人吃到嘴指日可待了!
“唉……”秦毅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