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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範朝陽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差點學著蕭景茂掀桌了。盧朝暉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栽了。”

範朝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無力地癱在沙發裡,點點頭說:“是啊,真他媽不知道那小子有什麼好的。沒節操還碰不得,可就是栽了我能怎麼辦。軍子,我覺得我真是要瘋了,上床時不把伴兒想成他就硬不起來,為了能和他一起做總玩群P,可這麼玩,他就更不把我當回事。”

盧朝暉是他發小,有看出他的心思,很多事都瞞不住他。他沒有開解範朝陽,而是轉了話題說:“講講這個……靠,他叫什麼?”

範朝陽想了想,從那次喝酒見到秦毅開始講起。而另一邊秦毅十分溫柔寵溺地把蕭景茂扶進浴室,反鎖上門後,就立刻把人丟到花灑下,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開了涼水。

蕭景茂被淋得一個激靈,差點叫出來,卻被秦毅死死捂住嘴不讓發出聲音。

花灑開得很大,秦毅抱著蕭景茂一起在冷水下被淋溼,溼衣貼在身上。蕭景茂被這刺激得大腦格外清醒,他瞪大了眼睛,聽見秦毅在自己耳邊低聲說:“盧朝暉是誰,範朝陽又是怎麼回事?”

蕭景茂:(⊙_⊙),這種老婆帶著3P炮/友回家卻被老公發現的感覺……一定是因為他喝多了!

“唔唔唔……”蕭景茂哼哼兩聲,被捂著嘴發不出聲音,他難受地晃了晃腦袋,示意秦毅把手鬆開。

“不說是嗎?”

蕭景茂:(⊙_⊙)!你還捂著我的嘴呢我怎麼說!

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下作為繩子綁住雙手,已經被綁習慣的蕭景茂壓根沒有掙扎,只是秦毅還捂著他的嘴讓他有些憋悶,還有好多話沒說呢。關於楊建榮,關於郭鵬飛,關於王堯的。

“不想解釋嗎?那就是預設了。”秦毅用毛巾捂住蕭景茂的嘴,將人丟進浴池中,開始放水,不過這次放的是熱水。

臥槽!這哪兒是在逼問啊,這是壓根就沒給解釋機會就給定罪的節奏啊!蕭景茂又一次被綁在水管上,衣服全都被扯下去。他憤怒地瞪著秦毅,卻見剛才還老好人模樣的秦毅露出一個讓人做惡夢的笑容,明明是那麼好看,蕭少卻好像看見了秦毅背後展開了黑色的羽翼,將世界染黑。

“這個情況你應該狠熟悉,”秦毅貼近蕭景茂,用極為溫柔的動作摸了摸他的頭髮,“好好想想,也是一次酒後,你第二天早上起來不記得了,不過再經歷一次應該容易想起來吧?”

蕭景茂自己也覺得這場景熟悉極了,黑暗中痛苦掙扎,全身被浸在冷水中最後冰凍沒有知覺的記憶浮現,他絞盡腦汁地想,猛地瞪圓了眼睛。

“想起來了?”秦毅勾起唇角,用額頭貼住蕭景茂的額頭,“去年冬天,和天影簽約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我慶祝,你喝醉後,我把你綁起來丟在浴室裡泡了一晚,第二天你生病了,應該記得吧?”

蕭景茂憤怒地掙扎起來,以他現在的力氣其實是可以掙開那並沒有好好綁縛的衣服的,誰知秦毅卻緊緊抱住他,不讓他動彈。

“知道為什麼嗎?”秦毅咬著蕭景茂的耳朵,用極為陰冷的聲音說,“當時你喝啤酒喝多了胃不舒服,我幫你揉肚子,你硬了。你拉著我的手摸到下/身,然後說‘陽子你個傻/逼,就他媽知道自己爽,我下面這個都癱了不知道把你那個弄來給我做個口/活,有沒有眼力見!’。”

蕭景茂本來因酒醉和憤怒通紅的臉瞬間變白,他一動不動,僵在秦毅懷裡。

水已經放滿,秦毅將他放在浴池裡,暖和地泡著,他站起身說:“現在我去送客,綁得不是很緊,你大可以趁著我不在解開。”

說完就那麼溼漉漉地走出浴室,留下蕭景茂居然真的不敢動了。

秦毅回到客廳,也沒換衣服,直接對兩人說:“抱歉,景茂鬧了一下,我現在去換衣服。”

溼衣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溼漉漉的額髮掉下來擋住眼睛,秦毅抬手撩起額髮將他們攏到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他一手撫頭髮,一手插/在褲兜裡,水滴從頭髮順著他的臉頰一滴滴滴在地上。他就那麼隨意地站著,卻帶著無比的性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饒是怒火中燒的範朝陽都無法否定秦毅的魅力。

臥槽,敢不敢把衣服脫了!範朝陽與盧朝暉同時想到。

這倒不是他們想看秦毅裸/體,而是秦毅現在若是j□j著上/身,反倒不會讓人這麼驚豔。這個男人十分了解自己的身體,知道怎樣能夠將自己的魅力發揮到極限,難怪蕭景茂被他迷得連北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