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
磺克是一種很硬的結晶體,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將其化成藥粉的,凌曉天緩緩的增加了能量的輸入。
“老不死的,都兩分鐘了,這玩意兒怎麼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呢?”凌曉天說:“就連顏色都沒有改變,這玩意兒也太結實了吧,要不要加火?”
“不用,磺克這東西就這樣!”老不死的回答說:“必須要均勻受熱,才能將其藥效發揮到極致,不然的話只能是銀洋鑞槍頭,小子你彆著急,這些藥材之中,就屬這玩意兒難煉,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安排它第二個進藥鼎呢,穩住,一定要穩住!”
“知道了!”凌曉天點點頭說。
從開始到現在,對凌曉天最滿意的人是索托爾,不管是之前的谷絞藍還是現在的磺克,他十分了解這兩種藥材的藥性,凌曉天使用的方法讓他說不出來一點兒錯,而且表現的比他還要謹慎。
又過了一分鐘,磺克的顏色開始變淡,內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流動一樣,從外邊看出現了玻璃的質感。
再過一分鐘,磺克表面出現了裂紋,一片一片的往下掉落,漂浮在鼎腹中,雖然還沒有形成藥粉,但是已經開始轉動了,每旋轉一圈個頭也就相應的小一些。
“小子,等大塊的磺克都變成片狀的時候,就可以加第三種藥了!”老不死的提醒道。
“知道了!”凌曉天斜眼兒看了看放在盤子裡另外幾種藥材,心想這次煉丹的過程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
赫連惜月蹦蹦跳跳的倒了凌曉天的門口,剛要伸手去敲門,公孫晴雯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月兒,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