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悠雨下夜班後,站在路口等公車,這時天色越來越陰沉,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稀少。齊悠雨焦急的看著路口,心裡有點忐忑不安。正好坐車路過的齊向紅認出了齊悠雨,想到齊悠雨也是齊歡的女人,齊向紅將其他幾女叫了過來,在她們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了齊悠雨面前,車門一開,衝出兩個男人,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齊悠雨驚魂未定。
下車的是林靈兒和趙睛思,因為六人都帶著面具,所以齊悠雨並沒有認出來綁架自己的是自己的好姐妹。
“老實點,不許叫,跟我們上車。”
一個男人聲音低沉地說道。“放……放開、我……救命啊!”
齊悠雨顫聲叫著。“媽的……找死……”
男人一下捂住齊悠雨的嘴。齊悠雨嚇得手足無措,竟然不知反抗,被男人們強押上了汽車。
“小表子!都這麼晚了還沒找找客人啊?算了!我們就是專門讓女人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們是你的運氣,你要麼乖乖聽我們的話,要麼我們兄弟把你輪姦了再丟到河裡去餵魚。”
一個男人冷冷地對齊悠雨說。“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想象中那種人!你們放了我吧。”
齊悠雨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把嘴張開。”
這時一個男人拿出一快破抹布對齊悠雨說到。齊悠雨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男人就捏開她的嘴,把那布塊塞了進去,接著男人還用膠布封住齊悠雨的嘴巴,這下齊悠雨完全被剝奪了言語的自由,接下來她的雙手也被繩子綁在背後,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車子在路上顛簸著,突遭此劫的齊悠雨思緒茫亂,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會是怎樣。車子停了下來,反剪著雙手,嘴巴被堵著的齊悠雨被前連拉帶拽地從車裡拉進了水泥樓房的單元門,她蒙著眼睛黑布被取了下來。她被男人們用刀逼著上了樓,一個男人搖搖晃晃地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隻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
齊悠雨躲避著男人的氣息,企圖掰開他的臂膀,可是那好象是鋼鐵鑄造的,僵硬有力。齊悠雨的心一陣陣被恐懼和焦躁的蟲子咬噬,拖進深不見底的深谷。
她四肢無力,僵硬,被男人擠壓在門上,無法動彈。男人的鑰匙從手中滑落,又被提起,在門上亂捅著,發出西里嘩啦的響聲,在夜半的樓道里好象颳著人的骨頭般刺耳。男人不說話,只是呼哧呼哧地喘息。
齊悠雨盼望有人聽見他們的撕撤,又害怕有人聽見他們的撕扯聲,她的面龐扭曲著、四肢在空中無助地掙扎。門咣鐺一聲開了。燈大亮,刺得她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
男人把身子抵住門上,含含糊糊地吼著什麼,他搬住齊悠雨的後腦用舌頭舔著齊悠雨的臉頰,齊悠雨無法躲避,柔軟的耳垂在男人的吸吮中痠痛、麻木,她奮力從窒息中掙脫出來,吁吁帶喘。她後悔不該站在那個路口等齊歡,但她做夢也想象不到這幾個男人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挾持到這裡。想到這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齊悠雨掙脫了男人的摟抱,她看到了齊向紅,她不知道這間屋子裡還有人,瞬間僵硬在那裡。齊悠雨的膽怯、嬌弱的面容嬌羞、苦澀,惹人愛憐,也更加激起了男人慾唸的爆發,他的臂膀猛地收緊,幾乎把齊悠雨的腰勒折,齊悠雨瞬間絕望地癱軟下去,而男人則瘋狂地用雙臂攬住她的腰身,連拖帶拽地把她拉進門裡。
齊悠雨被扔在冷硬的地上,因為緊張和絕望她的四肢僵硬,男人那粘稠、冷冰的肥舌放肆的舔著她的臉。她想扭頭躲避,可是立刻又被男人那肥厚的身軀粗暴地壓住,不能動彈。
“嗯……不錯,這騷貨身材蠻好!”
齊向紅走過來,打量著體態豐美的齊悠雨說到。齊向紅仔細的打量著站在面前的美豔少:齊悠雨如黑色瀑布一般的披肩長髮,標準的鵝蛋臉,一雙美目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一條紅色的破抹布把她的小嘴塞得嚴嚴實實,只能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身上穿著一件寶石藍色的低胸緊身連衣超短裙,密密麻麻的繩索在豐滿的胸前形成一個網狀,雙峰在根部被緊緊纏繞,顯得異常挺拔,似乎隨時會破衣而出,在腹部有一個繩結,分出三股繩子分別從腰的兩側和蔭部繞向背部,繩索勒著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她的雙手被拉到身後成“W ”型,手肘以下用繩索緊緊捆在一起,在手腕處引出一條繩子將雙手吊向頸部和前胸,系在雙峰根部,只要略作掙扎,雙峰就會被向後提起,而另一股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