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甬道之中按兵不動,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接著便向她的耳珠吻去。齊歡的舌頭才碰上林喜蕾的耳珠,林喜蕾的身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迭地轉了開去,齊歡心中大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齊歡的舌頭在林喜蕾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林喜蕾似已受不了那種痠麻酥癢的感覺,本能地伸手往齊歡肩膀推去;但她已被舔得渾身無力,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少女對情郎的撒嬌,齊歡稍一低肩,便輕易地卸開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斷在她的臉頰、耳朵、粉頸、秀髮輕吻細舔,一面側身躺下,一手繞過林喜蕾的粉頸,攀上了她那豐滿高聳的雪白|乳峰,一手卻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下,齊歡從她溼漉漉的幽谷甬道之中抽出身來,趴上前去壓住林喜蕾的大腿,一面用舌頭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來舔去,一手卻抓住了她的另一個|乳峰,不斷地抓捏、揉弄著。
“嗯……老公……你好壞啊……”
林喜蕾扭著腰,身子越來越滾燙,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溼滑的蜜水,身體和頭部的扭動漸漸地變得有力了起來,她粉臉火紅,星眸半閉,豔紅的雙唇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張了開來,像出水的魚兒般艱難的喘著大氣,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挑弄的欲興情動了起來,齊歡心中狂喜,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
齊歡的雙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櫻唇上,溼漉漉的舌頭急不及待地撥開了她的雙唇,鑽進了她嘴巴里攪動了起來,一時間,兩條舌頭在林喜蕾的櫻唇內不斷地糾纏著,你追齊歡逐,翻繞不定,齊歡一會兒舔她的牙齒,一會兒伸舌頭到她舌頭下方,輕輕的咬她的舌頭,又用嘴唇咬她的上嘴唇或下嘴唇。
“好老公,人家受不了了,你花樣真多,是誰教你的啊?”
林喜蕾喘吁吁,嚶嚀聲聲,春心勃發起來。“都是你媽媽教我的啊。”
齊歡一語雙關地淫笑著,也不管林喜蕾理解不理解,嘴唇緊緊的和林喜蕾嬌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吮吸著她嘴裡甘甜的津液,並強烈地吸吮著她的舌尖,而右手也緊緊捂住林喜蕾那雪白柔軟嬌嫩的玉女峰,不斷地緊捏著。
齊歡恣意地用舌頭捲住了她甜美滑膩的香舌,吸吮著清甜的津液,盡情地體會著唇齒相依、雙舌纏繞的美好觸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過去了,才依依不捨的鬆了口,讓林喜蕾的唇舌重新恢復了自由。齊歡將十個指頭深深的陷進了林喜蕾雙峰裡,嬌嫩的葡萄登時從指縫間鑽了出來,在灼熱氣息的吹拂下驕傲地上翹挺立。
齊歡心想,看你到底忍得住不,看你求不求我。齊歡興奮地俯身相就,用舌頭舔弄著她淡淡的|乳暈,接著又把整個|乳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開始熱切的吮吸。林喜蕾扭擺掙動的嬌軀,喉嚨裡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壓抑含混的嬌吟,暈紅的俏臉上露出了又羞憤又迷亂的複雜表情。只見那一對嬌豔欲滴的紅櫻桃,已經在口水的滋潤下明顯腫大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誘惑的召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嚐、盡情玩味。片刻後,林喜蕾的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呼吸聲已是清晰可聞,齊歡兩隻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的驚叫聲中,用膝蓋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頂在了兩邊,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桃園上,並用手指撥開了那片草叢,靈巧地翻開了嬌嫩的花瓣,觸到了一個小小的珍珠上手法嫻熟地揉捏著。
“老公……人家受不了了……那裡好酸……好麻好癢啊……求求你再進來吧……”
林喜蕾嬌喘吁吁地嚶嚀呢喃,主動求歡,春水潺潺不斷從幽谷甬道之中流淌出來。
齊歡見林喜蕾主動求歡,也不忍心,於是調正了姿勢,腰間慢慢用力,頓時間,那硬得像根鐵棍似的大雞芭在林喜蕾兩片嬌嫩的股肉緩慢地磨動了起來,大雞芭對準她那待開的花苞,腰際發力一沉,大雞芭已隨著動作擠開林喜蕾的幽谷甬道,刺進林喜蕾的花房內。
“好大好充實啊。”
林喜蕾春心勃發,春情盪漾,長長地喘息著呻吟著。齊歡習慣了這個姿勢後,抽動的動作變得順暢起來,雖然龍頭的嫩肉被林喜蕾緊夾的股肉磨得有點發痛,但隨著春水的流出,那輕微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雞芭滑過嫩肉時產生強勁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襲下,齊歡把雙手轉回林喜蕾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雙|乳控在手中搓揉。雖然林喜蕾還是個青澀的少女,但在齊歡純熟的前奏技巧剌激下,她的玉洞內己充滿晶瑩滑潤的蜜水,所以齊歡的龍頭在揉開她鮮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