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的蠢事。可是他答應過我的話,怎麼可以不算,他說過會回來娶我的啊!
短短十天,范蠡慣出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女人,那種為愛可以不惜一切的小女人。
我都已經變得不像自己了,他怎麼可以丟下我不管?
上帝,你怎麼忍心如此待我?
想了一遍又一遍,一切卻都已經無法回到從前。
銅鏡後面忽有人影一現,他回來了!我驚喜,回頭。
來人卻是莫離。
“香寶,傷心夠了,就回去吧。”莫離伸手拿起桌上的竹篦,輕輕梳理我那一頭已經亂成一團的長髮。
我默默垂下眼簾,任她幫我打理我的長髮,范蠡他……不會回來了吧,所以就算我頭髮亂得跟鳥窩一般,他也不會再幫我梳理了。
“好了。”莫離輕輕開口。
我抬眼看向銅鏡裡的女子的容顏,長長的髮絲整齊的束著,與幾個時辰前的邋遢女人判若兩人,只是那下巴越發的尖了。
“跟我回去,好嗎?”莫離看著銅鏡裡的我,輕聲道。
半晌,我聽到自己聲音,“好,回去吧。”
細細地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完,我便隨莫離走了出去,從來不知道自己在範府的東西竟如此少得可憐,只一個包袱而已啊。
拎著那小小的包袱,我隨莫離走出了這範府。
忍不住再回頭看看,門依然開口,只是我知道範蠡永遠不會從那裡走出來了。
我知道,走出這裡,范蠡便真的永遠只能活在我的回憶了,淚水忍不住從眼中滑落,雙手虔誠地在胸前緊緊相握,我閉目祈禱:上帝,如果是因為我的存在而給他帶來災難,那麼您如果能夠讓他毫髮無傷地回來……即使他不再愛我,我也甘願。
“香寶,走了。”莫離看了我許久,終於上前拉起我的手,道。
淚眼朦朧中,再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範府,我終於離開了。
眼中澀澀的,有些疼,那大概就是淚水流乾的感覺吧。媽媽曾告訴我說,我連出生的時候都沒有哭過一聲,那個時候她還以為我是個死嬰。
但是,這幾日,我卻是流盡了我一生的淚水。我從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