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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開口道,“主子,這些思竹記下了。另外,公子回了話,說是已奉上白玉如意,其他都按著主子的吩咐做了。”

點頭應了一聲,便不在這個問題上再作停留,只繼續與思竹說了些家常話。

幾人多時未見,思竹與君宛清寒暄之後,又與思梅思蘭說了會兒話。眼見午時近了,君宛清便留了她一起用過了午膳才回了王府。

天氣也漸漸涼了下來。十月初的日子,雖說還能夠經常見到太陽,但更多的,卻是寒氣。

“思梅,牡丹姑娘最近如何?”算日子,牡丹也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那日,她與蕭翌曾暗示過不必太過顧忌牡丹腹中的胎兒。但如今,既是還沒有傳出小產的訊息,她便也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倒沒有社麼特別的訊息呢。如今牡丹姑娘的三餐都是由皇后娘娘親自過問的,蕭大人也幾乎每日都會娶,宮人們都在傳,皇后娘娘是怕雲賢妃孩兒的魂魄會纏上桂宸嬪才這麼緊張的。”雖說她對這種無稽之談感到可笑,卻還是如實對君宛清回道。

君宛清不由冷笑。有宮人如此,巫盅之事又怎麼會容易斷絕呢。

“另外,詩貴姬倒是派侍衛來過很多次。但似乎……除了周敬翎不讓主子外出之外,如今皇后娘娘又下了令,說是若有誰要進茗鳶宮,必須得了她的同意。”對於這,思梅更是有些無奈。周敬翎和文秀,不是等於變相的將主子軟禁了嘛!

君宛清對此卻不是很在意。前十二年她亦是這麼過來的,沒有人打擾的生活,對她而言並非難事。何況茗鳶宮本就是宮中一個獨立的宮殿,若是不出什麼大事,還真是少有人問津。

將軍府。

文祿這些天是越來越覺得煩悶。街上的傳言越發的難聽,府中也常常有人送來一些奇怪的東西。他總覺得這與那日來得男子及他口中的清兒有著極大的關係。

只可惜,他除了他們極有可能是李家後人外,便對他們一無所知。那些東西便也只好暫時存放於府中的空屋中。

“稟將軍,門外有人求見。”這日,才下朝回來,在屋中未清靜片刻,門外便傳來了侍衛的通報聲。

“讓他進來吧。”文祿的聲音顯得很是沒有底氣,但卻還是讓人為之一振。

進來的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但並非上次那人。這次來得男子他認得,原是江南巡府;後因為麗芳華的事情而留在了京中。

“末將樂浩見過文將軍。”樂浩本就是武將出身,自是做不來文人的那些客套,“將軍,末將今日來此是想詢問將軍一件事。”

文祿才覺得心裡舒暢一些,但聽他類似於質問的口氣,又是有些不悅,“直說不妨。”

樂浩陰陰一笑,不客氣的開口道,“末將斗膽問將軍一句,近日可曾見過米朝遺孤?”

心裡不禁一驚,想著他是如何得知這個訊息的。李姓男子來這的事應該沒有外人得知,莫非,他的府中又奸細?但他已經開口問了,不答反而顯得他可疑,文祿開口道,“你從何聽來這些謠言!你這是在懷疑本將軍嗎?樂浩,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將軍了!”

“末將不敢!末將也是為國著想,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將軍誤怪!”樂浩忙是開口解釋道,“若是末將查處是何人在亂傳謠言,定會好好處置的!”

文祿狐疑的看了樂浩一眼,又開口道,“那倒不必了。樂大人若是沒別的事,便請回吧。今後也別再拿這種事來煩老夫!”

樂浩做勢告退,只是在離開前,似是無心,又像是有意的說了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話,只是他自己想說的。他敬文祿是個老將軍,對他自是有幾分敬佩。只是如文祿所說,他們做臣子的,只是咱為主效力,所為道不同不相為謀。他的忠,在他眼中,是孽。

看著門的方向好一會兒,文祿一直在想著他剛剛話中的意思,總覺得,他似乎是漏了什麼。

涵朝三年十月十日。

清早,天突然起了霧。接著,便是沒完沒了的一場大雨。

大臣們在朝聖殿等了許久,卻還是不見周敬翎來。被雨淋溼的衣裳粘在身上,卻又不敢擅自回府換上乾淨的。

而此時,周敬翎卻是一身龍袍的守在絨桂宮牡丹臥房的門外、

成公公何全公公守在他的身邊,臉上寫滿了焦急,卻不敢發一言。

太醫、宮女,不斷的進出臥房內外,臉上掛著的全是驚恐。

“怎麼樣了?”拉住一個感出門的太醫,周敬翎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