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學度進的大帳,作揖道:“晉國太尉房學度見過大梁太子。”
晁勇並沒駁斥房學度的晉國說法,點頭道:“求降還是決戰?”
房學度聞言,也不由臉上一紅,他此行正是求降,不過這兩字說來總是有些羞恥。
“我奉我家大王之命,來與太子議和。”
“哈哈”
“哈哈”
晁勇忍不住笑了,大帳中的眾將也都被房學度逗樂了。
房學度被眾人嘲笑,臉色也是變來變去,不過他終究沒敢說什麼硬話,更不敢拂袖而去。
晁勇笑道:“今時今地,你們還有什麼資格來議和?戰或降,你做不了主的話,可以回去稟告田虎。”
房學度看大梁太子並不想和他繞彎子,也不想白白跑幾趟。十里路程不遠,但來回也要近一個時辰,還是有戰馬代步的情況。
不想來回折騰,又知道大梁太子已經把威勝視為囊中之物,房學度也就徹底放下了架子,謙卑的道:“大梁太子戰無不勝,我家大王也已領教了太子神威,因此派我來議和。不知太子有何要求,還請示下。”
“田虎兄弟危害一方,殺無赦。其餘人只要在大梁攻城前出降,有才能的繼續任用,十惡不赦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河東兵馬全數解甲歸田。”
晁勇原本就沒把田虎放在眼裡,接見房學度也只是想省些事,自然不會做出什麼讓步。
房學度聽得晁勇要殺田虎兄弟,不由一愣,不過之後聽到晁勇願意赦免其他人罪過,便也鬆了口氣。他雖在田虎麾下做太尉,也做了一些仗勢欺人的事情,但也沒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想來能逃過大梁責罰。
至於河東兵馬全數解甲歸田,倒是和他沒有太大關係。如今落到這般田地,能保的姓命已經是大幸。即使大梁保留一部分河東兵馬,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帶領。既然這樣,留不留和他們並沒什麼關係。
不過房學度還是為難道:“不饒恕我家大王,恐怕我們也做不得主。”
晁勇笑道:“田虎兄弟也不過兩個人,城中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