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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路上已經同王昌朝和劉學藝暗自商量好了,準備瞞過韋家老爺,便尋了個理由隨意搪塞過去了。韋中昌聽了也不起疑,自然不再追問,便讓他們自辦事情去了。

韋少英唯恐擔心父親知道此事,絕口不敢提出一字,他知道這件事情還是王昌朝和劉學藝兩人協助自己辦好的,對於這兩人自然不能讓其白白忙活,便親口說了這兩人好話,韋中昌喜愛兒子,自然一聽心頭大悅,又吩咐家人拿出不少銀兩專門賞給了兩人。

王昌朝和劉學藝兩人本來還擔心這次跟隨自家少公子看護不周,沒想到不但沒被韋中昌責怪,還得到不少賞錢,自然都是心頭大喜,連忙感謝收下了,自然對在梧州城發生的事情也都絕口不提,替韋少英把守這個秘密。

韋少英見到所有事情辦妥,過了兩rì外面也並未有什麼大的風聲動靜,這才漸漸放下心來,以為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哪知又過了一兩rì後,韋家宅院突然變得不安寧起來,這天被不少官府公差闖入府宅之中,這群人裡面既有身穿衙門公差服裝的,也有穿戴勁裝利束的,毫不知會就徑直闖入進前院大門,不知是何緣由的韋家下人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就被對方全都擒獲拿住。

頓時,前院一陣雞飛狗跳,人聲喧雜,吵鬧不休。

韋中昌正待在後院花廳客堂上閒坐,忽然聽得前院吵鬧喧雜,被驚動起來,不知是何事,剛準備要走出廳堂大門檢視,迎面就見到一彪人眾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當先的幾人身穿衙差公服,氣勢洶洶,還沒看清楚對方面貌,就被對方不由分說鎖拿過來,只見面前一道黑影晃動就直接繞到自己脖頸上,猛然覺得脖頸肩頭一陣冰涼沉重,竟然就被人用手中一條鎖鏈如同犯人般“叮裡咣啷”地鎖拿住了。

韋中昌頓時大驚,不知是何緣故,驚問道:“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究竟是何人?”

當先帶頭鎖拿住他的那名領頭公差卻不答,面目強橫,昂首開口大聲問道:“你就是韋中昌麼?”

韋中昌不知是何事,不由點點頭,臉上依然帶著一絲迷茫不解神sè:“不錯,我就是。你們為何直接擅闖我家住宅鎖拿住我,這是幹什麼?”

帶頭公差冷哼一聲,“哼,鎖拿你幹什麼?”然後舉起手中一道緝捕公文,大聲說道:“鎖拿你犯了殺人罪,這就要帶著你們進官府衙門審問!我們是奉了梧州知府大老爺命令,前來抓拿韋家裡面的韋中昌和韋少英父子,前去押送你們去衙門打牢治罪!韋中昌,你兒子韋少英現在哪裡,趕快叫他出來受縛,省的麻煩!”

韋中昌更是吃驚,不明白官府的人為何無緣無故就要捉拿自己父子兩人,不知自己犯了什麼罪。

不過好歹他也算曆經世事多年,經驗老道,心態沉穩,沉聲道:“這位官爺,凡事可都要有個證據,你們無緣無故直接闖入我家府宅,冤枉我犯了殺人罪名,就算到了官府也不能任由你們這般胡作非為,你們沒有查清證據,小心我還要到官府裡面狀告你們誣陷良民,隨意捉拿好人!”

“哼!是不是冤枉了你,你在這裡跟我多說無用,去問知府大老爺去!進了衙門裡面,自然有知府老爺親自審問你!”那名領頭公差根本不願和他多說,隨意一拖手裡的鎖鏈,韋中昌差點被拖得趔趄栽倒,再也說不出什麼。

韋中昌說不出的氣憤,眼見自己被人鎖拿如同犯人,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這般被人對待過,更是羞怒交迸,此時眼見到家人也都被不少官差一一押著過來這裡,知道情勢有些不妙,便冷然視向對面那名拘捕鎖拿住他的帶頭官差,沉聲道:“我們韋家向來經營本分,乃是這裡的大門大戶,平時安分守己,從不曾犯過一絲一毫觸犯王法之事,現在梧州知府大老爺無辜下令拘捕我們韋家父子,不知道是依據什麼,若是這般不講王法,我就算告到省府裡面也要討還這件事情!”

帶頭公差冷然一哼,嘿然道:“韋中昌,憑你也想狀告知府大人?哼,你現在多說廢話無益,趕緊叫你家兒子出來跟你一起受縛,然後就跟著咱們往梧州城知府衙門走一趟罷,閒話還是少說的好!”話語冷淡,神情囂張。

韋中昌見這人氣焰囂張無禮,更是心頭有氣,怒道:“我們韋家是正經本分人氏,從未觸犯過王法,你們無憑無據就要強行拘押走我們,就算是知府老爺也不能這般任意妄為!”

帶頭公差冷笑道:“韋中昌,看來你是不見長江不死心啊!實話告訴你,就是你們韋家的兒子韋少英出手打死了我們知府老爺家兒子,這般傷人xìng命,傷天害理之事算不算觸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