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箏箏耐心地解釋起來,“傅文海是那種容易對人產生百分百信任感的人嗎?他讓朱婷住進他家,不過是在她身上找到了李曉萌的影子,想將她留在身邊而已。他那麼小心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她發現這麼重要的資訊?我看一定是假訊息,只是想試探試探朱婷。”
韓思齊不認同她的意見:“傅文海肯定不會當著朱婷的面去佈置這些,朱婷也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肯定是她無意中偷聽到的。”
符箏箏搖頭:“榮盛本來就是一個亦正亦邪的財團,佟樂安雖然失去了顧陽的扶持,確實有些自顧不暇,但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的根基還是有的,不至於到那麼被動的地步吧?他現在可還是榮盛集團的董事長呢,你真覺得他會慎怕那些為難他的人?他要對付那些人,真的需要傅文海出馬?如果真這樣的話,佟樂安也真是太失敗了。”
“你說的倒有些道理。但這也只是你的猜測。”
符箏箏嘆了口氣:“是啊,只是我個人猜測,得想個兩全的辦法才行。”
萬一只是傅文海佈置的圈套的話,被他發現警方的布控,朱婷就暴露了。但萬一不是圈套的話,布控晚了,就得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受到傷害啊,這有悖於警方的職責。
她摸過手機,決定先把這事向楊濤彙報。
這時韓思齊突然出聲道:“既然有顧慮,那就不要讓警方出動。”
“可是萬一……”
“也許讓盧松去安排會更好。”
符箏箏眼睛一亮:“盧松?這主意不錯!我先給師兄打個電話。”
她撥通楊濤的電話,簡單將情況及自己的顧慮和想法說了下。
楊濤沒有馬上表態,說先向苗局彙報再回她電話。
約麼半小時後,楊濤將電話打到韓思齊手機上,先說了些客套話,接著將警方所掌握的那幾個為難佟樂安的股東詳細資訊告訴了他,然後又叮囑他務必安排些信得過的生面孔過去,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符箏箏十分不解地看著韓思齊結束通話電話:“這事不應該讓我來安排嗎?師兄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韓思齊挑挑眉:“轉述太麻煩了,知道你口頭表達能力差。”
“切,師兄肯定是怕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你又會吃醋。行了,不貧了,快點兒去安排吧,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知道。”
符箏箏目不轉睛地盯著韓思齊,仔細傾聽著他的安排,不時地點頭,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要說今天晚上才發現你老公這樣。”韓思齊收起手機,也做了個豎大拇指的手勢。
“沒有了,我一直覺得我老公很棒,只是今天覺得更棒了而已。”
韓思齊壞笑著湊過來:“馬上讓你覺得更更棒。”
符箏箏推開他:“今天發生這麼多事情,哪有興致?”
“別人的事情和我們的興致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呢?我可是一個很容易‘物悲已悲’的人。”符箏箏轉身在床沿處坐下。
“我現在心情很好,我讓你‘物喜已喜’。”韓思齊說罷將她撲倒。
雖然第二天是週末,但心憂著李音母子的符箏箏還是很早就起來了,等陳小湘煲好湯裝好,再來到醫院,卻也已十點多鐘了。
被轉到了vip病房的李音,雖然早已脫離危險,但身體十分虛弱,臉色依然蒼白如雪,劉老太和一個女孩正站在病床邊說著什麼。
“李音醒了嗎?”
眼睛又紅又腫的劉老太聽到聲音連忙轉身,快步迎過去就要衝符箏箏下跪。
“誒誒,劉姑姑你這是做什麼?”符箏箏慌忙扶住她,不讓她跪下。
“也不知道我們劉家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才讓我們遇到了你和韓總兩位大貴人啊。”
符箏箏扶她到椅子邊坐下,笑道:“劉姑姑你別這麼說,是李音娘倆兒福氣好,其實我們也沒幫什麼。”
劉老太老淚縱橫:“要是李音娘倆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老太婆也活不下去了。”
“姑姑……”
李音被劉老太的哭聲驚醒,掙扎著要起身,女孩連忙上前去按住她,一邊用眼神示意劉老太別哭。
“我沒哭,我這是高興,高興啊!”劉老太連忙撇開兩行老淚,神色又激動起來,扯著沙啞的嗓子笑喊道,“符小姐,李音生的是個男娃呢,雖然是早產,也有四斤八兩啊,以後肯定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符箏箏笑著點頭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