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目的。
謝巖的這一舉動,立刻顯示出他作為江南士族新晉第一高手的高明戰略。
果然,孫辭目中露出了心浮氣躁的神色,雙眼死死盯著對方射來的飛劍,哼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說罷口中唸唸有詞,手中印訣飛快的變幻。
一重重真元力立刻從孫辭的十指之間湧動了出去。
剎那間,原本是一條銀鏈的飛劍驟然爆開,無數道銀白色的流光四散飛濺。
“去!”孫辭口中厲叱一聲。那空中的無數道流光霎時聚整合了一柄樣式奇古的劍器。只見那劍器長九尺有餘,寬十寸左右,色澤雪白中透出一抹殷紅,劍鋒散發著濛濛的青光,頗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劍器懸空正對著飛射而來的謝巖的劍光,彷彿等待著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這是什麼手段!”柳風不覺驚訝的問道。
晨星皺了皺眉,略一沉吟道:“這分明是化形擬物的手法,不過這化形擬物當真奇特,小弟修真以來還是頭一次看到。柳大哥你不覺得著劍器之中似乎蘊含著一種別的力量嗎?”
“別的力量?”柳風搖了搖頭。
晨星知道這是由於對方的修為不夠,還不足以看出孫辭幻化出的劍器中的玄機。
在孫辭用飛劍的劍光幻化出劍器的時候,晨星就看出了那劍器的幻象之後隱藏著什麼。那是一種非常陌生的能量,晨星一時還不能確定那種能量究竟是什麼東西。
“嘿嘿!將讓你領教一下來自稷下學宮的王者之劍的厲害!”
孫辭得意的大聲笑道,似乎根本沒有把謝巖的劍光看在眼裡。
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迷惑不解,不明白為何孫辭幻化出的這柄劍器究竟有什麼厲害的。
“王者之劍?那是什麼?”慕容江城暗暗皺眉。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晨星嘻嘻笑道:“慕容前輩,這次銅雀臺的擂臺比鬥實在比晚輩預料的還要精采啊!”
慕容江城微微有些無奈的苦笑道:“就請晨兄不要再和在下開玩笑了。假如晨兄不嫌在下無禮,就請與在下同輩相稱如何。”
在方才晨星說到七百餘年之前如何如何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對方的來歷不小了。
不過他也不愧是五方世家中的一家之主,所以立刻就提出了與對方同輩相稱。
假如要讓他慕容江城當眾向一個來歷不明的少年自稱是晚輩,他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晨星心知到了這一步再也裝不下去了,於是笑著點頭道:“既然慕容兄這麼客氣,那小弟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慕容江城的話說出口的時候,柳風和銅雀臺上的其餘人一樣都驚呆了。
竟然連慕容世家的家主都爭著和晨星稱兄道弟,那晨星又會是什麼身份!
可是自己一開始還管對方叫什麼“晨兄弟”!想到這裡柳風剛要開口,忽然聽到晨星嘻嘻笑道:“柳大哥不必在意從前的事情。我們是各交各的朋友,小弟對輩分什麼的從來都不怎麼在乎的。”
“嗯……這個……那小弟就一切聽從晨兄的了。”
柳風說著句話的時候心中的激動實在是難以形容,他怎麼想都覺得自己這次來鄴城太划算了。
這時,謝巖手中操控飛劍的印訣已經變了多次。
可是無論他如何變換印訣,都始終無法越過空中的那柄奇特的劍器。
在謝巖看來,那柄奇特的劍器所散發出的濛濛光芒似乎隱隱能夠剋制自己的飛劍似的。自己的飛劍在那劍器的面前竟然無法使出平日十分之一的力量。
那是一種匪夷所思的壓力,詭秘莫測,甚至能夠透過飛劍影響到謝巖本身。
那劍器果真如它的名字一樣,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王者的氣質。彷彿飛劍中的帝皇,使其餘的飛劍黯然失色。
“哼!原來赫赫有名的江南謝氏也不過是浪得虛名之輩!”
孫辭嘲諷的話清晰的在銅雀臺上響了起來,謝巖一張俊臉立刻微微漲紅。
柳風不禁感到奇怪,問道:“晨兄,難道這傢伙的王者之劍真的是飛劍中的帝皇嗎?”
晨星嘻嘻笑道:“這怎麼可能!雖然說修真界的法寶由於煉製的方法和材料有所不同,以及煉器的人修為和境界的不同,會有著高下優劣的差別。可法寶畢竟只不過是法寶罷了,就算是有所謂的通靈法寶,也不可能和人一樣懂得高下尊卑的。”
他說到這裡,又看了看空中的那柄劍器,嘿嘿笑道:“這個什麼王者之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