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大的支撐作用。梁文勝說,他的講素質就是要大家激情投入,認同平安文化,勇於承擔責任,牢記執行,以及追求卓越。
這樣的思想,等於“鳥槍換炮”。這樣的血液加入到深圳分公司,無疑是“幹細胞移植”。另外,我還發現他們幾個人都屬於同一種型別的同一種命運(接手的機構都幾近失血,不能砸爛重來,只能慢慢增加營養),都是屬於做基礎、打“地基”的人。
黃啟平來的時候,我去接他,剛見到就有個感受,不錯。一來黃啟平是天津南開大學第一批研究保險的研究生(這是深圳分公司前所未有的),二來有了這個科班畢業的老總,讓深圳分公司走上專業化道路就為期不遠了(其實這個問題不是我這個辦公室主任該想的,但思想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天生充滿非分之想,不該想的總想很多,老願把自己當主人翁看)。
去機場接黃啟平,眼看著他拖家帶口地從裡面走出來,笑哈哈的,完全沒有一個總經理的派頭,而且還把太太很當回事地正式介紹給我,讓我從一開始就對他有了老婆孩子不離口的深刻印象。這一點,可是跟深圳分公司的老領導們不一樣的。有些領導乾脆是迴避帶家屬的,走哪兒都不帶,去哪兒都一身輕,多瀟灑多酷多大男人啊。可黃啟平自從到了深圳分公司,只要是能帶太太出席的場合,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方式,深圳分公司的幹部群眾都會笑嘻嘻地看見他們一家三口,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和羨慕。至少對女人而言,他是一個親和的、愛家的男人。
黃啟平進來時,會場已基本正常,晚會順利進行。
很快,黃啟平的嬉笑怒罵就全盤暴露。他爽快、果斷、處理事情干脆,大嘴一張就來真的,不裝腔作勢,敢作敢為,聲音大,嗓門響,走路一陣風。這是我欣賞的性情。有一年,平安組歌剛誕生,平安集團搞了個平安之聲音樂會。我給《平安保險》報寫了兩個整版的《新司歌誕生記》。音樂會開始前,觀眾們人人手裡都有一份報紙在看,等我陪同幾個音樂家走進會場時,黃啟平就在座位上大聲朝我喊:“小梁,寫得不錯……”後面還有幾句,盡是讓我不知所措的詞兒,簡直就是現場曝光。
第37章按捺不住激情(2)
許多年後,我從平安證券出來,沒有選擇回深圳分公司,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黃啟平不在那裡了。於是我去了深圳壽險公司,朱光當時在深圳壽險做總經理,我欣賞朱光的為人。
6年的辦公室主任生涯,我迎送了四位總經理。前三位都是平安###,已經離去,唯有黃啟平至今在職。本以為我會在深圳分公司幹下去,尤其黃啟平上任後,但恰恰改變就從這裡開始。
自從聽說黃啟平要來深圳分公司,有些人的情緒就開始震盪。我記得黃啟平跟大家初次見面的那個晚上是個晚會,在深圳平安集團大廈7樓的多功能廳裡,兩個業務部門的頭不知為什麼突然在晚會開始前大吵起來。頭頭吵架很容易形成兩派,兩夥人吵得都很兇,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我是會議組織者,眼看著會場轉眼間亂哄哄地像個菜市場,“火藥味”濃烈的不得了,誰勸都不起作用,就有些著急。說實話,平時我跟這些業務單位打交道不多,跟這些經理們也很少一塊玩,我屬於那種既不會“同流”也不會“合汙”的人。我衝過去拽這個,拉那個,勸來勸去自然都不頂用,兩夥人直拼直上,那架勢要動手,而這時眼看著黃啟平就要走進會場了。
說真的,不知道是哪根筋機靈了一下,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這樣的力量可以震撼人心。面對著亂哄哄的場面,我滿腦子都在擔心新任總經理黃啟平的難堪——這是給他的下馬威呀(第一天正式跟員工見面,就遇上這麼個大打出手)。
怎麼辦,必須趕緊扭轉局面。但是什麼東西能制止住這種混亂?
那個時刻,一個想法冒出來,我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立即很莊嚴
保險,是在危難時刻唯一具有自救功能的特殊商品。(四川·楊冰峰)
也很激動,想也沒想地就衝到臺上,抓著麥克風就朝臺下喊:“請問,我們在座的有多少人是共產黨員?”喊聲被淹沒了,好像沒有人聽見。接著再喊,這次提高了音量。顯然有人聽見了,幾個人朝臺上望過來,我立刻提高聲音再次大喊:“請問,我們當中有多少人是共產黨員?”喊聲大的有點過了,很威嚴,自己都覺得聲音嚴肅得有些發顫,眼睛裡面開始囤積大水。
臺下眾多的眼睛盯住我,亂哄哄的場面逐漸恢復平靜,大家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