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一起,彼此都需要慰藉。
我們如似吻了一個世紀,吻了幾生幾世……
直到缺氧,他目光柔和,很不捨地放開,指腹滑過我紅腫的唇。看著他首次對我流露的柔情,我的淚水不聽使喚,又滾落了。
該死的男人,以前不對我溫柔,現在的溫柔令我想噴鼻血了……
他一皺眉,突然戲謔說:“真醜,你哭的時候真的難看死了!鼻子和眼睛都長在一塊去了。”
說著,雙手就急迫地為我擦淚,弄得我臉孔生疼,我又哭又笑,竟然對他撒驕:“討厭,還不是你害的?”
他唇角輕勾,問“那你要怎麼才不哭?”
我心口一悸,立即變臉,兇悍道“除非讓我掐你一頓,在你身上標上我的烙印!看以後誰還敢來跟我搶男人!”
“糟糕,原來你喜歡這招?”他笑了,迷人的笑臉讓我又一陣天眩地轉。
“可惡!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心情開玩笑,你的玩笑很冷!”完了,這男人簡直是妖孽,他不笑則好,一笑簡直是禍國殃民。
“要不這樣,讓你吻個夠。”他的眼睛如在朝我放電,眉挑了一挑。
我簡直不認識他了,眼前的這會笑,會打情罵俏溫柔的男人真是段焰嗎?
我沒有和他糊鬧,臉孔一熱,又問“焰,你愛我嗎?”
“你怎麼又問這樣的問題?”他的笑臉一僵。
“因為我不安!”
“難道你想聽哄騙的甜言蜜語?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要人拿糖去哄嗎?”他無奈地嘆息,誘惑說“還是那句,想聽我說三個字,就老實待著,別再想離開的事!終有一天,你也許能聽到!”
“你……”他怎麼可以這樣?現在說要死嗎?
“好了,你的氣也應該消了,是不是應該進廚房給你的準老公做些吃的?”他恢復了本色,像是之前的事情都未曾發生過,說“說句實在的,我發現自己的胃離不開你了,所以這輩子,給我做傭人的位置非你莫屬了。”
一輩子?他說一輩子?我激動得說不出話,只是怔怔地望著他。
“你的淚水怎麼這麼淺?剛停又哭?冷萱!你不是鋼筋做的嗎?天塌下來都當被蓋,現在是怎麼了?變成水做的了?”他一再玩笑似的語氣,讓我不得不笑。
我低咒一句“可惡,我剛小產,你就虐待自己的妻子?不太無良了嗎?”
不知為何,我彷彿看見他放下千斤重般的擔子,鬆了一口大氣。
可是當我要認真審視時,他眉一挑,又說“那不然呢?你在旁邊指點?我來給你打下手如何?今天吃什麼呢?吃水餃如何?”
“水餃麻煩死了!還要絞面皮和剁餡。”我已經不氣了,真的很沒骨氣,他哄幾句就舉白旗投降。
“我不管你難不難做,總之我要吃水餃!”他居然耍賴?
“為什麼非得吃水餃?”我糊里糊塗地跟著他下樓,向廚房走去。
還好他不是說吃湯圓,湯圓就是團圓,如果他敢說,我一定掐死他去!
他愛昧一笑,煽/情說“因為,我想與你水乳交融……”
“去你的!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我的身子你現在不能碰!”頭腦轟隆,我臉紅滿面,一掌打在他胸上,不痛不癢。
“我知道,為了以後你給我生個胖嘟嘟的小子,我只能忍了。”
他揉揉胸口,整一個無賴形象,卻很迷人……
卷三:冷萱篇 第038章:人至賤則無敵
次日清晨,飄起了雪花。
這是入冬以來,第一次下雪,雪花紛飛,帶給了t市一片純潔的象徵。
我穿著睡袍,立在落地窗前,心情舒暢,失神望著窗外的雪花。腰上一緊,灼燙的身體突然貼上我的後背,擁著我的男人除了段焰還能有誰?我慵懶地倚入他的懷裡,真想一輩子溺死在他的溫柔鄉里。
“在想什麼?”他的下巴抵住我的頭頂,聲音飄落。
我幽幽嘆氣:“我在想,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自嫁你,都沒有回過家去見家人,老爸老媽不知道會不會常怨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他身子一緊,緩緩轉過我的身子,迷離的眸子,眯了起來。
“你想回家?”他篤定的語氣問道,未等我回答,又說:“等處理了那件事,我們就回去一次。”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正色說:“焰,不如不去做親子鑑定了,我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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