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量身訂做……
很奇怪是不是?
是的,如今,我一度以為satan就是他,他就是satan。但是,他喜歡玩弄,我自然不會去拆穿這個玩笑。
當我走出休息室,他倚在辦公桌上的身子立時一緊,眼睛流露的神情,怪異之極。如果真是裝的,我只能說,他演戲很到位,可以拿到滿分。
他倒抽一口冷氣,手中的雪茄煙不覺掉落,而他,竟然沒有發現。
他慢慢朝我走近,甚至有些激動……
我靜靜地盯著他,沒有任何不安的反應。記住,這時,我以為他是satan!以為他在作戲。
然而,當我被他緊緊摟入懷裡,險些無法呼吸時,我剎那間瞠目結舌,呆如木雞。
“凌總?”
相信,無論是誰,第一天上班,你的頂頭上司莫名摟住你,都會覺得被輕薄,被非禮了吧?
你放開我!我想脫口而出,但還沒有喊出聲來,又被他的舉動震在當場。
“青夏……”他深情地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用臉頰磨蹭我的耳朵,怨懟道“你怎能這麼殘忍,現在才回來?”
我傻了眼。
莫不是?他把我當成他思念的女人,所以從面試開始,才會有如此怪異的表情?
一瞬間,我腦中的迷惑全數解開了。
有可能,我與那位名叫青夏的女人長得十分相似,才會有一系列怪異的經歷。
譬如:satan花一百萬買下我,在伸展臺說“你長得果真沒讓我失望”!再者,satan使盡解數讓我進淩氏集團的用意,如今,凌天的一個叫喚?
一切說明,我不過是一個替身……
“凌總,你弄錯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青夏,我叫冷萱!”
我很殘忍揚聲提醒,促使這緊緊摟著我的男人清醒。其實,我更害怕有人突然闖入總裁室看到這親密的一幕。
凌天聽聞我的聲音身子莫名一震,倏地放開我,甚至連退兩步。
他緊盯著我,彷彿要看穿我一般,一如satan初次打量我一樣。
不過,他瞬間眯著眼,緊接著,皺著眉跌坐回沙發,一臉懊惱。
“對不起,我想我瘋了!”說完,捂著臉,一臉痛苦,深情的模樣讓我心口一緊。
真的沒想到,堂堂淩氏集團總裁會有失魂落魄誤認人的窘狀。
“凌總,你沒事吧?”我試探著問。他的臉一瞬間蒼白嚇人,像是受到什麼打擊,讓人同情。
他搖搖頭,自言自語說:“她不會回來了,她走了,她走了……你不是她……”
“凌總……我想你一定太疲憊了,這時你應該休息。”我勸道。
他微怔抬頭,神情飄渺,語無倫次說:“對,我一定太疲憊了,才會產生幻象以為你是她,你和她不一樣……你不是她……你們不一樣……不一樣……她不會回來了……不會回來了……”
不會回來了?是這位叫青夏的女人離開了他嗎?實在想不明白,凌天條件這麼優渥,又難得如此深情,那個女人為何捨得放棄他的愛?
我還想再勸,就在這時,午休鈴聲刺耳響起。
“鈴——鈴——鈴——”尖銳的聲音持續許久。
直待停去,他已收斂起傷心的臉孔,恢復了一慣的冷漠,對我擺手說:“下班了,你去吃飯吧!公司有食堂。”
我點頭,猶豫半晌說:“我想我應該換回之前的衣服!”
他一愣,沉吟許久才道:“如果你喜歡,就送給你吧,反正這裙子她也沒有穿過,正巧今晚還有一個慶功宴派得上用場,而且你穿得很合身……”
“還是不了,穿成這樣也不合適去食堂。”我仍舊拒絕。“我自己也有衣裙,這衣裙這麼貴重,穿在我身上簡直是汙辱了它的美。”
沒等他默許,我迅速進入休息室,換回之前的職業裝。當我知道剛那一件晚禮裙是凌天送給心儀女人的禮物,穿在身上就像無數針在刺。
因為我從來不去奪人之美,更不會去接受別人不要的東西。就當是我清高死要面子吧,總之,我討厭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羞辱般難受。
還是自己的衣服穿回身上才舒服。我大呼一口氣,走出休息室,將晚禮裙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不再打憂他的沉靜,退出辦公室。
當我回到隔壁秘書室時,miss楊已拿起提包,正待往外走。
看見我回來,她神色慌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