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小心啊。”
我看見,司徒燁磊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後五指緊握。很好,我打敗了第一個男人,他不應該來氣我,更不應該把這種事利用到商戰上。
現在還有一個看好戲的沒解決是吧?
我轉頭,對著凌天笑:“凌總,你送的康乃馨很喜歡,可惜我對康乃馨過敏……”說著,我故意打個噴嚏,戲謔叫了一聲:“老公,快點拿開,我的鼻子受不了了。”
段焰早因為我對付兩個男人,呆如木雞。好半晌,他才三步並作兩步,拿起凌天送的康乃馨走至門外,當著所有人的面,扔入了垃圾桶。
果然,凌天的臉色更是難看。我又立即笑道:“真不好意思,勞煩二位破費了,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兩位放下工作來探我,這份心我只能銘記在心了……”
我的意思趕人了,這兩個男人還忤在這裡做什麼?聽不出來嗎?
司徒燁磊仍不死心,問:“你的身體這樣了,到時還要參加競標嗎?”
聽聽,真的沒有猜錯,他們真的是來探病的,不過目的卻是為了大賽而來。
我挑挑眉,故作輕鬆回答:“參加啊,為什麼不參加?這種病大約一週就能治好了。”
凌天卻應一聲:“那就好,不然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這競標的意義就失去了。”
真冷靜啊!居然還有心思自嘲,果然是凌天。
我還未張口,司徒燁磊看著我,之後說:“你好好歇息,注意身體,我們就不打憂你休息了。”
二人還未有所動作,我也不客氣,送人。說:“嗯!改日等我病好了,我再登門道謝,二位慢走!”
二人錯愕地互視一眼,自討沒趣,轉身向外走去。
將出門時,司徒燁磊又停下身子,轉過頭來,突然冒出一句:“真感謝你沒說扔了我送給你的白玫瑰的話!”
說完,他與凌天大步離去,轉彎時,司徒燁磊朝我得意一笑。
二人身影消失,段焰的臉色霎時鐵青,砰一聲甩上門。
然後,怒氣騰騰衝到床邊,大手一捉,床尾上的白玫瑰被他狠狠一扔,甩出窗外。
瞧著他的舉動,我笑了,看著他道:“你吃醋了!”
這男人,這下還不暴露內心了?我應該多謝司徒燁磊與凌天的出現啊!
他瞪著我,死鴨子嘴硬:“我對白玫瑰過敏!”
“騙誰啊!分明在吃醋!”我哭笑不得,學著他的口吻說“承認吃醋你要死啊!”
見他臉色越來越黑,我忽覺好玩,調戲他道:“不過說真的,我原以為你會動手揍他們兩個呢,我好像沒見過你打架,你打不打得贏你哥?”
那一次,凌天三拳就揍得邢君浩爬不起來,不知道段焰是不是也有身手?一定有吧?畢竟他的繼父唐逍曾是黑社會老大了,沈全隨進隨出,他不可能連基本的身手都不會。
我在想象著他大顯身手的模樣,他卻從牙縫裡逼出一句:“你很無聊嗎?”
“呃?”我微頓,“是很無聊啊,躺在這裡,多點這樣的新鮮事確實挺有趣的。說吧,你打得贏凌天嗎?在香港我見他身手不錯的。”
段焰朝我怒叱一聲:“你真多事!誰要你出面對付他們的?搶盡風頭,不是讓你老公在他們面前顯得孬種似的需要一個女人來袒護?”
“……”我的眉頭皺成三根黑色,幫了他還怪我?
“以後,沒有我允許,不許亂說話!”他突然向我走來,身子欺了上來,逼問:“剛你看到司徒燁磊送的白玫瑰,直勾勾盯著他做什麼?你是不是對他念念不忘?”
“誰對他念念不忘了?我不是羞辱了他嗎?”面對這突然湊近的俊臉,我挑眉,然後忍著笑,故作恍然大悟:“我怎麼聞到很濃的酸味?還不承認自己在吃醋?”
“真的徹底忘記他了?”段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臉孔在一點點靠近。
“當然啊!”我心口咯噔一跳,他靠這麼近,不會是想吻我吧?
大腦剛思考,他的吻果然落了下來……
只是,我還未來得及去心悸和品味,他突然抽身,居高臨下得意地瞪著我。
莫名的失落漾上心頭,正要嘆息,他卻扔下一句讓我想尖叫的話來。
“你今天沒有刷牙……”
“什麼……”
我的腦袋當場當機,拜託,他真會殺風景!
皺起眉,我想起一件事,大著膽子不安地問:“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