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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那種淫惡之徒; 遇到了便只是你命中的一場劫數。安然度過了便罷; 豈能讓他的陰影糾纏你一生一世,令餘生也不得安樂?”

那隻手順著蘇安的耳廓滑至腮邊; 如觸珍寶般輕撫著她的臉蛋兒。

“安安你要記住; 如今你已是西涼的太子妃,孤明媒正娶的妻子。那麼在孤的心裡,你永遠是最完美,最純潔; 最高貴的。過去的不愉快,就讓它過去。不要再想,也不要再讓那些汙穢在心底生根。”

聽著這話,蘇安第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只當姬清說的就是商仲泉,可細思之下顯然又說不通。商仲泉那種人不過是過眼的么麼小醜,怎麼會成為糾纏她一世的陰影?更不至於心底生了根。

緊接著,蘇安便悟出姬清的話是另有所指。

他表面說的是商仲泉,可想點醒她的卻是她前一任夫君——唐光霽。

蘇安不自覺的咬了咬下唇,說不清是委曲還是感動的望著姬清。不知不覺,自己的眼睛就模糊了起來。

他知道她在怕什麼,也知道她心底的自卑,而他不直接說出來讓她無地自容,卻兜了個圈子開解她。

蘇安扯著嘴角笑了笑,起先只是想回應姬清。可當那抹笑容綻開了,蘇安卻發現笑真的比哭更令她容易接受。

或許是她平日裡笑得太少了。

“唯願餘生,只與君同樂。”蘇安笑著抹掉將要溢位眼眶的水汽,落下的手直接攀附在了姬清的腰上。

她小鳥似的依偎進姬清的懷抱,臉緊密的貼在他的胸膛。靜謐的夜裡,她能聽到那“砰砰”的心跳,好似一曲最美妙的鼓樂。

姬清擁著蘇安的背,嘴唇湊在蘇安的耳畔,曖昧的說了句:“娘子夜深了,回去睡吧?”

蘇安緊抿著唇,抑制著一股腦衝上來的那股子又害羞又欣喜的情緒。

姬清將人抱起,腳狠踩了城牆一下,縱身一躍便乘著那陣東風,往二人的大婚寢宮飛去。

姬清直抱著美人入了內室的洞房,將人在床畔放下,而後掀起床上最上的一層床罩,兜著那些棗子花生丟到了一旁。

而後將蘇安平放在床上,轉身去吹喜燭。

剛抬腳,蘇安卻伸手扯住了姬清的胳膊,低低的聲量好似嬌喃:“不必熄蠟燭了,新婚之夜的龍鳳燭要燃一夜,意味著長長久久……”

姬清的動作駐下,臉上顯露不可思議的笑。是驚喜,也是不解。

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燭夜,他又何嘗不想看清她的臉蛋兒,細品她的一顰一笑?

只是礙於蘇安的羞怯,他不想讓她不自在罷了。不想蘇安竟主動提出點著燈燭。

可蘇安當真是為了那些美好寓意的習俗,還是為了迎合他的心思?這點姬清有些拿捏不準。

姬清久久的凝望著床上的蘇安,忽地胳膊抬起,向後用力一揮!登時離床最近的那兩盞燭塔盡數熄滅,屋內光線黯淡了下去。

靠近屏風的兩盞燭塔上龍鳳燭,火苗正愉快的跳躍著。昏黃的光亮映到床上時,朦朧而曖昧。

這種程度恰好完美的折中,想來蘇安該是不至於不自在的。

姬清將鞋襪與蘇安的並排貼近而放,上床躺在蘇安的外側,伸出手臂墊在她的頸下。

“困嗎?”他輕佻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暗示。

蘇安的臉往下垂了垂,半截下巴縮排被窩裡,而後乖巧的搖搖頭,“不困。”

她既今日起是他的妻了,那就要拼命做好這個妻。何況身邊躺著的,是她心屬之人,與他做什麼,都是她心甘情願,且甘之如飴的。

姬清攬著蘇安的胳膊收緊了些,將她更緊密的攬在懷裡,與她貼著鼻尖兒說悄悄話:“那我們玩兒個遊戲。”

“遊戲?”蘇安早已做好了盡妻子義務的準備,卻不想姬清會提這個。

姬清的額頭往蘇安額頭上貼了貼,說話時嘴時不時的碰一下蘇安的唇瓣:“嗯,我親你一下,你就得回親我一下,但次次不可重複位置。若親錯了,或是停頓超過三息,便算敗陣了。”

聽著這遊戲的規則,蘇安懵了。遲鈍了一會兒,她鬼使深差的問道:“那敗陣怎麼說?”

“敗陣自然要受懲罰,就罰被對方脫一件衣裳。”姬清很公平的回答。

可蘇安蹙了蹙眉頭,隱約覺得這個處罰不怎麼公平,好似不管怎麼都是她吃虧……

罷了,她以後就是他的了,什麼吃虧不吃虧的。小倆口,吃虧是福。——蘇安如是想。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