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娜夫人與蓮娜女士的組合,那個位面最可怕的組合,聽說她們的導師是同一個人,唐納德要說那位導師一定是一個神經病——這個漂亮的精靈姑娘也能拱手送給莫威士家的土包子。
但是他是真的不敢把這話說出去,上一次有人這麼說過,結果當天腦袋就被一隻潘斯奧貓人給剁了。
誰知道那個神經病教出了多少學徒啊。
真是要命。
“嗨唷,這不是唐納德老哥嗎,今天怎麼會來這兒啊。”年輕的精靈對著唐納德招了招手,這個精靈也是這個大食堂的常客,雖然看不透他的身份,但是每一次一離他近就感覺到刺骨的寒意,這讓唐納德明白這絕對不是一個生靈。
至於為什麼他喝下聖水做底料的湯還能活蹦亂跳,那就不是唐納德想知道的秘密了。
有時候,秘密和要命的毒藥差不了多少距離。
“艾爾斯·華農,你好。”想到這裡,唐納德和這個精靈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說起來,你臉色不怎麼好,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這個精靈一邊問,一邊喝了一口濃濃的神聖果汁,然後一股白煙從他嘴裡噴射了出來:“真棒。”這個傢伙這麼感嘆道,然後對著唐納德介紹起這款新飲料。
“謝謝,我還是老樣子,烤地龍肉排,巧克力點心和一份普通的純水。”
做為一個墮落暗影刺客,唐納德可不想與聖水有什麼親密接觸,如果不是印記城的特殊中立性,他甚至都不想坐在這位的附近。
“你可真不會享受生活。”這個精靈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走過他身邊的草原精靈姑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艾爾斯先生!你又來了!”小草原精靈一臉害羞地瞪了這個精靈一眼。
“哈哈哈,還是小艾米最可愛了。”這個精靈大笑著,然後又喝了一口他手裡的飲料,接著向天空噴射出白色的煙霧。
……這也是一個神經病。
唐納德接過小艾米遞過來的烤肉:“謝謝。”
“唐納德先生一直都是那麼紳士。”將唐納德點的食物放到桌上,這隻小草原精靈微笑著說道。
唐納德苦笑著點了點頭——在自己的家鄉,大家都叫他無血淚的殺手,屠夫,變態,而在這裡,他卻是這個孩子嘴裡的紳士。
距離果然可以產生美。
帶著這樣的想法,唐納德開始切肉,然後注意到精靈對著自己揚了揚眉頭。
思考了一下,他決定先開口:“艾爾斯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我感覺你的確有問題,我記得你來自阿比爾德,最近有麻煩了?”這個精靈說到這兒笑了起來:“最近我和兩個朋友去那邊做了一筆生意,挺倒黴的,碰到了比小艾米可怕一百倍的方耳朵,兩個朋友死了,就我一個人逃了回來。”
精靈艾爾斯嘴裡的方耳朵就是草原精靈,他這麼說幾乎就是在承認他是亡靈了——草原精靈幾乎是亡靈天生的敵人,這讓唐納德對這位有了一點的好感。
畢竟在印記城,基本上沒有多少人願意脫離自己的神秘人設。
“我是被安娜夫人與蓮娜夫人堵住了。”想到這裡,唐納德決定實話實說。
這讓艾爾斯哇了一起:“傳奇戰鬥法師安娜·莫威士與她的追隨者蓮娜女士,你能全身而退,一定是花了大價錢吧。”精靈雖然沒有猜到答案,但他的這個說法已經是非常接近答案了——畢竟無論是誰都知道,基本上就算是傳奇職業,也極少能夠從她們的追擊的全身而退的。
甚至說能活著脫身,有時候都是一種奢望。
“我承諾在十年內不殺一個人,而且在十年內不靠近希德尼聯合,簽了公正合約,她們放過了我。”說到這裡,唐納德嘆了一口氣:“我也是搞不明白,她們哪兒來的底線,那個叫馬林·蓋亞特的小子真的能夠在十年內就成長到連我都無法殺死他的地步嗎。”
這位精靈沉默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了口:“你說的那個馬林,是不是個子有點小,腦袋上有一撮豎起來的毛髮,就像小艾米那樣。”
這個問題讓唐納德也沉默了一下,他看向正在休息區哼著草原精靈歌謠的小艾米,確認他的腦袋上的確也有豎起來的毛髮,就像那個叫柳金的小子說的那樣。
對,是他,這個精靈的確是一個變態。
想到這裡,唐納德點了點頭:“沒錯,不過身高高了很多,我覺得並不像是草原精靈。”
“混血兒,有時候混血兒能夠突破身高的枷鎖,通常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