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貧道還是死道友的選擇中,馬林使用了石牆,先是擋住第一波遮蔽的關鍵字,兩條世界樹嫩枝從兩側繞過,將那幾個被精神控制的倒黴蛋抽倒在地。
“我從錄影上看你打破那個王子腦袋的時候可沒有展現出你的仁慈一面。”公正之主的老主教從車底鑽了出來,他打了一眼被破壞的街道,被抽倒在地的傷員,還有遞到自己面前的轉輪槍,他接過槍,將它放回腰後的槍袋:“請原諒我對你的試探。”
“多疑是求存之道,這一點我不會怪你,雖然那位與我關係是真好,但是我和他真的沒辦法走到一起,我的夢想是能夠讓這個世界上的孩子們吃飽飯,而他所想要的一切美好與我背道而馳。”馬林說完,扭頭,正好看到自己的世界樹嫩枝將剛剛爬起來的傢伙再一次打翻:“他要的是戰爭,永恆的戰爭,不停的流血,而這些對於我的夢想來說是最大的阻礙,所以泰南人有一句話說的好……道不同,不相為謀。”
馬林不知道這位老人是不是能夠聽懂他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最後一句諺語他是用泰南語說的。
但是這位老人很顯然是聽懂了,他伸出手:“你說的對,是我多慮了。”
“不,閣下,我之前就說過,多疑是求存之道,在這個世界,我們必須比邪惡更狡猾,比邪惡更擅長於殺戮,比邪惡更擅長於陰謀詭計,我是一個結果論者,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要盡善盡美,如果結果不好,那過程中的盡善盡美,都只不過是惹人發笑的拙劣表演。”馬林伸出手,與這位老人握在了一起:“重新認識一下,馬林;蓋亞特,一個自己想要活,也不介意無辜者活得比我更好的凡人。”
“如果惡人呢。”
“路燈,繩索和他們的脖子,是一種不錯的有機結合,我會祝福他們能夠邁入名為終末的婚禮現場。”馬林說完,看向走出來的那位聖子:“您是聽到槍聲了嗎。”
“是啊,但是考慮到衛兵們並沒有大驚小怪,所以我也就走慢了一點。”這個年輕的混血兒來到馬林面前:“柯察金;雙葉,一個混血兒精靈,我的導師給我起了一個人類名字叫保爾。”
馬林看著這個年輕人,最終笑著與他握過手:“你好,保爾。”
“你好,馬林,我這兒有一輛雙個輪子的輕型機車,需要我送你回去嗎。”這位聖子給了馬林一個不錯的選擇,於是跟著他上了機車——說實話,這東西更像是一個摩托,只不過這兒的人都喜歡用輕型機車的名字,也許是因為輪子上的差別吧。
機車路過正門的時候,馬林坐在後面還對那位老人招了招手,後者微笑著點頭,招了招手,權做送別。
這位保爾開車開的很慢,但也比馬車來的順利——畢竟兩個輪子的傢伙永遠都可以在四個輪子穿不過去的地方遊刃有餘。
來到豐收遮蔽的關鍵字會的聖堂前,馬林看到了老主教與老傑克:“等一下,他……”“他已經跟我回來了,我以為你會在那兒多留一會兒,所以讓他先帶我回來,再去接你。”
自家的主教苦著一張臉,很顯然訊息傳的比兩個輪子要快,他已經知道馬林遮蔽的關鍵字的訊息:“對方是誰。”
“胸前的邪惡教派的文身,但我覺得這應該是某個見不得光的傢伙的栽贓,畢竟再愚蠢的傢伙都不會把這東西紋到自己的胸前。”在馬林看來,如此愚蠢的做法根本就不是一個腦子還管用的邪神教派的成員能夠做到的——作為一個刺客,並不是任何時候都能夠穿著衣物與護具,那麼大一個徽記,說得難聽一些,他要是領主的話,隨便抽一天對所有外地來客進行臨檢,不用什麼大張旗鼓,只需要拉開上衣就能夠水落石出。
真要有這樣的傢伙,早就把自己笨遮蔽的關鍵字。
“交給公正教會去檢測了吧。”主教大人問道。
“是的。”馬林點了點頭:“我回旅館了,還有稿子要寫。”
“讓老傑克送你。”這位老主教以詢問的口氣問道。
馬林點頭:“好啊。”
送別保爾,馬林跳上馬車,將車頂上的板子拉了下來,這種活動的可固定板能夠代替桌面使用,雖然無法用畫來寫精細的畫,但畫一畫第一稿的草圖是沒有問題的。
研究所需要的建築多了,而且四周的防禦工事與哨塔都是需要精心佈置的——好奇的鄰國密探,禍心的混沌潛伏者,還有膽大包天的市民與小報記者,每一類人都需要有針對性的準備,如果不是因為有聖騎士,馬林都不介意找艾爾斯來佈置一圈針對活人的防線。
從這個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