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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不出去玩嗎。”
當太陽西下,克洛絲的養父與往年一樣,將自己的投影投送到了自己養女的房間裡,他帶著笑容,似乎是想讓克洛絲出門去玩。
克洛絲知道養父是為自己好,但是……從來沒有被邀請過的託比兔子姑娘自然不想自取其辱。
她只是一個返祖獸人,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是神明們的賜予。
“嗯,那我出門了。”
但是最終,和往年一樣,克洛絲點了點頭,穿好能夠掩蓋住自己體毛的長袖皮衣與長褲,看著自己脖頸上濃密的白毛,克洛絲癟了癟嘴——脖子這邊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許再過幾年,返祖就會不可遏制的蔓延到她的頭頂,到了那時,每一天都是在為自己的生命做倒計時,就不再是故事中的形容詞與無病者的自哀自嘆。
推開法師塔屬於自己房間的房門,克洛絲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養父,後者微笑著對她招了招手:“玩的愉快,那怕是今天晚上不回家也沒關係。”
“我知道了。”
爸爸,我除了家,還有哪兒可以去啊。
不知道為什麼,克洛絲的心情非常糟糕,穿過走廊,進入法師塔的本體,站到自動升降梯上,克洛絲看著家養妖精們正在忙碌,她不知道小妖精們每天都在忙什麼,但至少……活的非常有意義吧。
走出法師塔,克洛絲不知道要去哪兒,中央區一定是非常熱鬧,但是做為在城北區的南部法師塔中的住民,克洛絲不想去哪兒。
一個人的豐收祭,根本沒有任何好玩的地方。
今年和往常一樣,坐在噴水池邊坐一夜吧。
不過今年不用向去年那樣餓一個晚上了,城南的點心店有好吃的糯米點心,買一些,再配上甜牛奶。
因為完成過兩次任務,錢包裡有了屬於自己的資金,克洛絲突然感覺到心情好了一些。
果然啊,如果只能一個人活在世上,金錢就是必不可少之物。
這不是拜,只不過是一個凡人想活下去而已。
帶著這樣的想法,克洛絲站到了巡迴馬車的等待站前,透過巡迴馬車可以相對方便的前往城南,在今天更能繞開喧鬧的中央區。
有情侶模樣的同齡人從克洛絲面前路過,他與她歡笑著,旁若無人。
克洛絲拉起了自己的連衣罩帽,毛茸茸的耳朵在拉起之前就已經在自己主人的指揮下往後伏下,返祖讓克洛絲的耳朵都有著異於正常的濃密絨毛,兔子姑娘不想將這醜陋的模樣暴露在世人面前。
那怕……只是遮住其中一部份也好。
“克洛絲,你在這兒啊。”
克洛絲癟了癟嘴,她覺得好笑——自己的內心已經脆弱成這樣了嗎,已經脆弱成聽到虛偽的呼喚了嗎。
這樣的自己,真是丟人啊。
“克洛絲,你在發什麼呆呢。”
這一次,伴著呼喚,還有一隻手從她的身後遞了過來,輕柔而堅持的握住了她的手。
克洛絲這才驚覺,她扭頭,看到了馬林先生,還有她的四位。
“在停靠站幹什麼,我們去法師塔找你撲了一個空,你的養父告訴我們你剛剛出來。”法耶微笑著說道。
“差一點就撲空了!”瑪雅雙手叉著腰看著克洛絲。
“但至少我們還是抓住了這隻小兔子。”那隻狼人少女笑著。
“克洛絲你好,我是莉莉姆,我們今天是來找你一起去玩的。”小羊姑娘微笑著解釋著她們出現的原因。
“我,我……我沒有人邀請我。”克洛絲想要從馬林先生手裡抽出手,因為她覺得這樣用力而溫暖的手,是自己所不配的美好。
“現在有人了。”馬林先生沒有鬆開手,也沒有讓克洛絲有可乘之機,他微笑著說出這句話。
這句讓克洛絲不知道是應該笑起來,還是應該讓克洛絲哭出來的話語。
年輕的託比兔子姑娘喘息著,因為激動,也因為兔子本身的膽小,她畏懼著,害怕這一切只不過她在畸變過程中的虛偽夢境,害怕這微笑著的馬林先生是她自己兔生最後的意識迴響,更害怕這溫暖的手……只不過是剛剛點燃的火刑架傳遞給她的一絲熱量。
直到眼前的馬林先生伸出手,掀開她的罩帽,撫摸著她滿是毛茸茸的肉質耳朵。
“為什麼要戴上罩帽,我覺得克洛絲的耳朵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