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眨巴著大眼,諾諾的看著她,軟儒的開口,“我現在就想隨姐姐一同去,不可以麼?”
梅花劍派各弟子歷練,那都是挑選在最髒最累的地方,以救助人為己任。
月兒年紀還小,自然不適合一同跟著去。
江梧桐解釋了下,月兒似懂非懂,雖有不捨,但終究還是點著腦袋應了聲好。
她笑了下,慢慢的站起身子,尚未轉身,就聽到男人毫無情緒的嗓音,“要走了,你不捨得?”
江梧桐轉過了身子 ,視線定定的投向曲漓身上,男人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看著她的衍射除了夾雜著點複雜和沉黑的深意,再沒有其他。
“在這兒好歹呆了兩個月,怎麼可能說捨得就捨得?”女人回話乾脆利索,“你不去收拾行李,來這做什麼?”
江梧桐和月兒一個屋子,她的行李早已經收拾好了,所以才和月兒說著話的。
等確定了月兒的心意,過一會還得去尋南陳的縣令說明白,這孩子她要了,等三個月後她就領走,讓縣令別給她找人家安放。
曲漓掀了掀唇,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陪在你身邊兩年,說被你冷落就被你冷落,也不見得你有多捨不得。”
月兒一臉懵懂的看著他走上前,站在江梧桐的眼前,直勾勾的望著江梧桐。
那張看起來比她還要稚嫩無害的臉上,浮現委屈之色,但低沉的嗓音更多的是不滿之意,“你和他,方才是怎麼一回事?”
江梧桐明白男人指的是什麼,她看了月兒一眼,沒有多談。
“只是意外。”
顯然,男人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但有外人在場,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不點在,不大好說話。
曲漓忍了忍,沒有多做糾纏,他只是不服氣的,傾身而前,迅速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別有下次。
月兒的唇驚訝的張大了,一雙黑不溜秋的眼睛,滴溜溜的瞅著江梧桐和曲漓。
年輕女子的面色一瞬間漲紅的厲害,怒瞪著她眼前的男人,“你幹什麼?!”
時不時心虛的往月兒那邊瞟去,女人的耳根子緋紅,又羞澀的怒瞪回男人。
充滿殺傷力的眼神自然大打折扣,落在男人的眼裡,倒更像是女兒家的嬌嗔。
看的他心中大動,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方才那股憋在心口處,那上不來下不去的妒意和惱意,逐漸消散。
他的唇角牽開一縷弧度,揚起手撫了撫女人嬌嫩柔美的臉蛋,“不喜歡你和他走一塊,我會生氣。”
雖然兩人現在還沒有什麼正式的關係,但兩人的關係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是曖,昧化了。
只不過之前一直都是江梧桐躲著曲漓,所以他們這段關係,才變得有些怪異。
至於現在……
女人的臉蛋嬌豔欲滴,低眸看了懵懂的月兒一眼,見她十分驚訝而無知的盯著她看,她更是無地自容的,異常羞惱的喝了一句,“誰管你生不生氣――”
她手中拿著劍,一把將男人推出了門外 ,“出去出去,不許進來。”
男人這會沒和她計較,站在她們的門口愉悅的笑了一會,心情爽朗的轉身離去了。
……
季悟和當地縣令提出告辭,縣令本想著他們為南陳付出了不少功勞,送一些銀子也合情合理,但是被季悟拒絕了。
幾人揹著包袱上路,眼下倒沒聽說哪兒出了什麼大事,就這般漫無目的的走著。
季悟之前歷練的時候,是攤上了一姑娘被人強行搶回山莊,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故而和那強行搶那姑娘回去的,有權有勢的男人對上了。
為了處理那段糾葛,他也搭上了自己的感情,傷的不輕。
江梧桐比他幸運,這一次出來只是救助弱小難民,都是屬於可控的範圍,若是碰見了不可控的事情,那真是一次慘痛的歷練。
話是這麼說的,但當身邊出現異動,甚至隱隱感覺是殺氣的時候,季悟就不再是這麼想了。
江梧桐方才就離開了他們這個隊伍,說是之前買的乾糧沒多少了,她需要去添點回來。
免得路上沒東西吃。
念及她的武藝不算差,所以季悟便同意她去。
曲漓說要和她一塊,江梧桐還沒原諒他的所作所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許。”
他牽著唇衝她笑,“真不要?
女人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