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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還有她的卻邪雙劍,專門斬妖除魔的——呃——這男人是魔,斬了那妖婦倒是可以,千萬不要傷了她的魔頭,要小心,小心!

想著,蟲蟲連忙把卻邪雙劍合在一起,交由左手握著,右手拉住花四海的衣袖:「情況如何?」

「此陣名星月,就算魔王殿下能戰天鬥地,也是衝不出此陣的。這是我妖道的護道之陣,兩位請受死吧!」花四海還沒有回答,龍老大的聲音再次響起,之後就沉寂了,只有陣中傳來陣陣野獸的低吼和另人不安的躁動,聽似極遠,又極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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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嗎?」花四海對周遭的一切彷彿沒有在意似的,實際上已經細數觀察得清楚。

「跟著你怕什麼。」

「過來,抱緊我。」

耶?這都什麼時候了,這魔頭怎麼提出這種要求。蟲蟲心裡一喜,決定還是滿足他。

女人嘛,大方點,哪像男人那麼小家子氣。

女人偉大,女人萬歲!

2…50 妒忌的女人沒有理智

「笨蛋,放開我手!」花四海低喝一聲。

「早說清楚嘛。」蟲蟲咕噥一句,放開了手,改為從背後抱著他的腰。

嗯,很好,腰部一點贅肉也沒有,六塊腹肌早就摸過了,這男人的身材還真是好得冒泡。

不過她被這大魔頭擋著,剛才只能把卻邪雙劍重插入鞘,從背後給他大大的來個個熊抱,連他的手臂也給攏在了一起,妨礙了他的行動。

「抱緊。」

嗯嗯,這個不用他說,肯定抱得緊緊的。

好吧,再緊一點。

貼著他堅實的後背,就算身處在這兇陣之中,就算四周遍佈危機,還是覺得非常安全。對了,把護體神光散出來,好歹護著後背。

現在周圍那些分辨不清的聲音和動靜更加清晰可怕了,冰晶之霧漸漸變薄,似乎就要被妖火吞噬。

蟲蟲明白總是呆在屋頂上也不是辦法,也明白花四海要採取行動,她只是不知道在這種四面楚歌的情況之下,他要怎麼做才能破陣而出。

啊——

就在她引導體內真氣時,突然感覺腳下一空,兩人騰空而起,然後直落到火海中心。

蟲蟲不自禁的驚撥出口,若不是因為本能地相信這個男人,差點鬆開手。

瞬間,兩人已經身處妖火之中。

幹什麼啊?浴火飛昇還是鳳凰涅磐?要不就是烤獅子配乳豬?要置之死地而後生也不是這麼個玩命法!被燒死的人全是萎縮鹹鬥拳狀,黑乎乎的,可怕而難看。

可是,她並沒有感覺灼熱和焚燒感,倒是感覺有些冷,定晴一看。見那妖火被花四海的魔氣逼得退了約兩米的距離。

「放開我。」

「絕不!否則你扔下我,自己跑了怎麼辦?」某個沒良心的人不負責任的誣陷。

「你的安全,本王會負責到底!」他說話簡練,可是一字一諾。這點她是明白的,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放開。

並不是她犯花痴,而是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覺得一放開他,就又會山長水遠,前一刻還歡樂的心,有些微的刺痛。不明顯,可是痛點很深,瀰漫到每一根神經。

這是預感嗎?是不是離開這個鎮子,他就會又不見了。這麼天天追在他身後,真的好累。他為什麼從不為她停留,哪怕是一分鐘?

花四海輕輕一掙,蟲蟲只覺得四肢發麻,呀的一聲放開了手。

「死魔頭,你幹嘛電我?」她對花四海怒目而視,眉毛擰成了一團,可眼睛卻有一層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的霧光,只因為想到即將的分離而已。

花四海反轉過身,蟲蟲眼裡的水氣令他心裡一緊。

怎麼了?為什麼她看來有些可憐,神情中的不捨和留戀又是因為什麼?他不會扔下她不管。她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他從來都是沉著冷靜的,但這一刻卻動作快于思想,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她的短髮。

那頭從沒有長過的頭髮本是深酒紅色,此時被妖火邪異的紅映得奇異的美麗。

他的手停頓了一會,掩飾似的取下粘在她髮際的花瓣,拋在地上。他不喜歡西貝的痕跡在她身上出現,但還是一個字沒說。

死魔頭,多說一句話會死嗎?蟲蟲怨怪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