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風看了看那小揹包,以前這憨貨還不到一米高,只能買個小揹包給它,現在都特麼長到兩米多高,大揹包也可以用了;於是,從真物袋中摸出一個大揹包扔給孽障,孽障就是它的名字,現在一點也不可愛了,苗人風決定不再喊它小黑猿。
孽障高興的將小揹包裡的東西放進大揹包,然後背在身上,大揹包換上後,不看臉的話,倒象個高中生,“要不要給它弄個校服什麼的?”苗人風無聊的想著。
孽障現在就穿著一條獸皮褲,將它的猿根遮起來,其餘的也沒有遮擋,武者的裝備也能用到武獸身上,只要武獸符合裝備要求就行,所以,可以看到獸宗弟子的武獸經常拿著兵器,有個逗逼還組建了一支猴子弓箭武獸小隊。
孟浩然逛過藍湖後也是嘆息邪極宗的遭遇,還說苗人風果然受邪極宗影響很深,走的是老成的路線,麻的,老成不就是輔助嗎?說的那麼含蓄做什麼?
“我又不是想老成,誰叫我的山海荒獸經就是邪極宗的傳承武學,不受它的影響能行嗎?”苗人風心塞的想著。
氣勢的特效與心法是息息相關的,邪極宗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從襲自光再到向雨田、尤鳥倦、駱賓王,一直都在走以武以輔助,裝以補助的路線,換個說法,就是烏龜流,防禦超強,各種輔助令人目眩神迷,真打起來的話,一般都能逃得了命。
可惜後來把自己關進了藍湖,結果被人關門打狗,滅宗鳥。
第340章 四重奏
帝望天渾身鮮血的蹣跚而行,“幸虧老子還有霹靂彈,炸不死你個狗日的”,帝望在恨恨地罵道,抬頭望了望天色,入嶺南到一路逃竄,已過7個小時多,也該天黑了,“麻的,先找個地方治傷”,掃了一眼四周,確定自己逃到了什麼地方,他記的附近有個山洞的。
帝望天最傲嬌的就是自己對地形有天賦性的記憶,他小時候還以為自己是過目不忘了天才,高興的跑去看書,結果特麼的一首五言詩都要背一百遍啊一百遍,他也徹底死了當學霸的心,轉而四處遊山玩水,倒是把自己家鄉的地點記了個熟。
帝望天小時候的夢想是個導遊,他認為這是把自己的長處發揮出來,可惜,導遊沒當成,虛擬遊戲裡的風景很多都是照搬現實的,反正就是影點,又何必花冤枉錢去實地看?因此,很多人都把虛擬遊戲裡的景點當旅遊的,導遊這個行業也就日薄西山。
帝望天死了在現實中當導遊的夢想,爬進虛擬遊戲當導遊,還別說,遊戲操作什麼的,他剛開始還不厲害,地形卻是看一遍就全記住,這種記住不是粗略式的,只要不出現變化,他能清楚的說了哪裡有一朵小白花,哪裡有根枯枝。
帝望天找到山洞時,天色暗了下來,他做了一番偽裝後,就躲到裡面療傷,然後就聽到一句很裝逼的話,“夜沉沉的睡去,當時明月在,照的彩雲歸”。
孟浩然嘴角抽了抽,真想一巴掌打死這小子,現在天色只是漸暗,哪來的沉沉?
“拷,在詩人面前裝逼,果然沒有成就感”,苗人風心塞的想著,一腳將前面的雜草踢開,“咣噹”,幾支箭矢擊中他身上,“切,有貔貅,沒煩憂”,苗人風得意的想著,點燃火把朝洞裡扔去。
“投降,投降”,帝宗天帶著哭腔喊道,麻的,重生回來後怎麼一直走黴運啊!
苗人風完成“貔貅邪勢”後,孟浩然就帶他離開成都郡,憑兩人的移動力,只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就進入嶺南郡,而孟浩然要找的人就是“植師”;帝望天也在找植師,兩夥人的方向一致,碰到也就不奇怪啦!
苗人風是認識帝望天的,帝望天不認識苗人風,他當初是被鬍子渣祟小人抓住的,但他也玩了數月時間,已沒有最早重生時的急躁,對遊戲內頂端玩家也有細深的瞭解;因此,在看清楚苗人風的長相後,帝望天無語哽咽。
“這是苗人風,傳說中唯利是圖的苗人風,心狠手辣秒眾生苗人風,我特麼什麼時候能擺脫這黴運?”他呆呆的看著苗人風,然後發現苗人風恭恭敬敬的將一箇中年人迎進洞,帝望宗看清那中年人後,再也不能淡定,大聲喊道:“藥機毒凜然,詩山孟浩然。”
孟浩然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帝望天,“你居然識得某,是哪個老友的弟子?”藥機山人就是孟浩然的稱號,他已經有幾十年沒在江湖行走,年輕一輩的是不可能認識他,只是跟他同時代的人才會認識他,所以,他誤以為帝望天是哪個老友的弟子。
帝望天看到活下去的一絲曙光,他剛剛重生時就曾去過孟浩然的隱居地,可惜,孟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