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上次上朝,我隱約知道,朝廷分為幾派,但除了葉家,沒有人當我存在,沒有人將我放在眼裡。
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我懂,過剛易折的道理我也懂。
可是,骨子裡,我能不要尊嚴,卻怎麼樣都舍不下感情,和不愛的人做那麼親密的事,有些——噁心。
莫名的恐懼。
清白和小命,捨去哪個,我都不甘。
逃跑的下場是被追殺,不逃的下場是隻能依附葉家。
我其實沒有選擇。
好吧,清白這種東西,其實也不值幾個錢的。
我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夜來得很快。
我支開了小草,一個人躺在浴桶裡,做著心裡鬥爭。
沒事的,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早點生個寶寶,就能早日擺脫這個環境,對,越快越好。
我低著頭,看著水面浮著的紅色花瓣,有些恍惚,霧氣氤氳擴散,讓我的視線有些不甚清晰,記憶力,滑過一個場景——我曾經和小皇帝一起,一同被雲霧繚繞。
有恍如隔世之感。
那時候,我只是想要利用小皇帝作弊,在之後就是消滅罪證。
呵,卻沒有想過,那樣的情況,是那麼的曖昧,他是全心地信任我才會與我單獨相處,他承認我是他的妻子,所以,願意將自己完全交給我。
“該死的,我到底做了什麼?”我讓他傷得那麼重,他還那麼信任我,我卻只想著自己。
真卑鄙。
我走神時,突然有一隻冰冷的手覆上了我的背。
只覺得,一股涼意襲上脊背,汗毛直立。
那隻手順著我的背一點點向上滑,繞過脖子,我能感覺到身後的人靠的極近,冰冷的氣息縈繞耳側,有毛骨悚然的感覺,我卻是不敢動彈。
“觸感,比預想的還要好。”曖昧的語調,以著一種冰涼無溫的聲音說出,不是一般般詭異。
我硬是讓自己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裡都是控制不住的顫抖:“那個……閣下先讓,先讓臣妾沐浴……可好?”
“哈,讓我來幫小琉璃搓背吧。”寒涼的手,一隻繞過我的脖子讓我不得動彈,另一隻不輕不重地揉搓我的背。
我只能僵硬著身體,任他為所欲為,雖然他的每一下觸屏都讓我覺得恐怖,我要在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生活就如強,奸,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該死的享受!
我手繞過腰抓住他的手:“那個……別急,我有跑不掉……”
“你逃跑的功夫,我已經見識我一次了。”他反手鉗制住我的手,冰冷的唇印上我的脖子,尖銳的牙齒微微施禮,“你以為,這一次,你還能跑嗎?”
隱約的刺痛感,酥酥麻麻,全身似滑過一股電流,我整個人有些虛脫。
我歸結於,失血過多後遺症。
“閣下,也該知道,我失血過多,不適宜做激烈運動……”我做著垂死掙扎,試圖和他商量。
“無所謂。”他一下子鬆開我。
冰涼的手離開我不自覺鬆了口氣,卻是有些詫異,抬起頭,看向身後。
竟看到一個黑影強壓下來,還沒待我有所反應,冰冷的手已繞過我的腋下。
“啊?”
我眨巴眼,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這個人就這麼被提出了溫水中。
微風吹過,身上的水珠蒸發,突來的涼意讓我不自覺打了個哆嗦,本能地伸手抱住什麼東西取暖,但,不料,抱住的是一大塊的冰塊,直接冷到骨子裡。
恐怖的觸感,讓我鬆開手,猛地就看到一張鋪著厚厚白粉的臉,以及一雙比死水更陰冷的黑色眼睛,我倒抽了口涼氣。
幾乎是本能,掙扎著要推開他,尖叫:“放開我!放開!”
他卻是沒有理會我,直接提著□的我繞過屏風,將我丟到了床上。
摔在床上的時候,我瑟縮了一下,拉過被褥緊緊捂住自己的身子,仰頭對上他還在落著粉末的臉。
我反射性地伸手去摸剛剛被他吻過的脖子,果然是一層厚厚的粉,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沒有常識的,連睡覺要卸妝都不知道,那麼多的粉,大概我的澡是白洗了。
猛拍自己腦袋,我秀逗了啊,這個時候,還在考慮這種無聊的問題。
我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那個……其實……閣下,那裡好了嗎?”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