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家人脾性還不錯。
田金花送人回去後,整個人腦心撓肺的難受,她今個見到那房子都要動心,那女方家裡人還能不動心?
得快點把那父女攆走,他們好住進去啊!
想起以後能住上村子頭一份好的大宅子,她做夢都能笑醒,想著事不宜遲,又跟風似得跑到胡秀花那,劈頭蓋臉打了一頓,“磨磨唧唧的,房子的事你到底當回事了沒?眼瞅著建輝要娶媳婦了,要是因為房子娶不到,我非讓老二休了你!”
胡秀花忍著身上的疼,巴巴討好,“娘,您放心,這事我肯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還想把房子給唐建輝留著呢,做夢去吧!
…………
“阿嚏,阿嚏!”正吃到一半的唐蜜連續打了倆噴嚏,錢美芹神秘兮兮趴在她肩頭,“是不是你那個兵哥哥在想你了?”
唐蜜臉上一紅,“嫂子你亂說啥呢!”
錢美芹撮合不了她弟跟唐蜜也想開了,又隱約見了幾次那解放軍同志接送她幾回去醫院,心裡就有底了。
這丫頭別看表面人畜無害,心裡小九九多著呢,她要是不待見的人,能躲到十萬八千里去,還能讓人送她這麼多次?都是過來人,見這丫頭面對人家的那神色,她就清楚她心裡想的啥。
察覺出她還想說,唐蜜捂著了她的嘴,“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住你嘴!”
她有這心思是一回事,被人揭穿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現在趁著還是黃花大閨女能稍微羞澀點就羞澀些,等結婚後,看她不把黃段子把人說臉紅!
要說有人天生就是賤骨頭,老話都說吃一塹長一智,胡秀花都在唐蜜跟前吃了不少次的虧,還是沒長一點記性,她特意跟人打聽過唐蜜親孃忌日就在這幾天,每天跟打了雞血似得跑家門口潛伏徘徊著。
這天還真讓她碰到了李林業端著盆子鬼鬼祟祟往牆東面方向去,看著天上冒著熟悉的灰煙兒,她激動地臉上肉直顫。
這會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去,把唐大山跟唐秀秀母女喊到,說是要收網了。
田金花激動的險些抽抽過去,等了這麼些日子,終於讓她等上了!二話不說安排閨女去找村長跟支書,她跟胡秀花還有兒子迅速去現成保護痕跡。
大門被人拍的險些散架,李林業心裡咯噔一下,心虛慌亂的想把還沒燒完的紙錢撲滅。
唐蜜被吵醒後,揉著眼困頓的從屋裡出來。
“唐蜜!你快開門!我知道你跟你爹在屋子裡燒紙錢,弄老封建的那些玩意,這會消滅證據也沒用,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唐蜜打了一半的呵欠又憋了回去。
她終於知道後孃這些日子一直打的算盤是啥了!
“唐蜜!你開門啊!你以為你掩藏能掩藏的了嗎?!”胡秀花聲音越發的大。
這會唐愛民也出來了,兄妹倆在她的壓迫下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這人的聲音?
“二哥你快去屋子裡找個廢布!爸你快把火撲滅!”等了三四分鐘,唐蜜戴著紗布,摸索著不慌不忙的開門了。
唐蜜剛開了門,胡秀花就跳了進來,門外因為她大聲的招搖,三三兩兩有鄰居在這貓著。
“你來幹嘛?”唐蜜語氣不善。
“唐蜜,你咋這麼長時間才來開門?是不是做賊心虛了?”胡秀花精明的眸子在她身上打量。
就在這時候,田金花也張羅著人來了。
唐蜜側耳聽著外面的腳步聲,以及那些人激動地喘息聲,不屑的瞥了下嘴角。
“支書,你來評評理,她當時大義滅親,說我們私藏資本主義的東西,可是她自個也不學好,在**的天空下給死了的人燒香,這是封建殘餘思想在作怪,這是得嚴厲打擊的行為!這的嚴厲打擊,不然以後大家有樣學樣,咱公社要成啥樣了?”
田金花嗓門大,這話又是閨女先前教過她幾遍的,這會說起來一點都不結巴。
唐秀秀在人堆裡,雙手抱胸,得意不已的望著唐蜜。
李旺才黑著臉,唐家事咋就這麼多呢!
都鄉里鄉親的,私下關門做的事,誰不清楚咋的,這兩年政策鬆了,燒香拜佛的不在少數,誰家沒個祖宗,誰不愛請個財神的?都心照不宣的事,你在這跳來跳去的抓人把柄有意思不?
可他又不能不來,他得按著規矩章程走。
“唐蜜,你有啥好說的沒?”支書瞥著唐蜜,想讓她給一個說法。
唐蜜臉上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