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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躺下來,身子彷彿不是自己的。張寶兒勸他出去逛逛,南宮逸卻不願惹太多是非,只每日在雲清閣的院子裡走走,打發時間。那尾冰弦,終究沒有再撫,只是吩咐張寶兒小心收好,也不知,竟被收在了何處。

這日,辰時剛過,便有內侍前來傳旨,道是讓南宮逸於勤政殿面聖。

南宮逸入內殿換了身青色的袍子,絲質的料子有些垂墜之感,腰見繫了暗鎏金色的絛帶。一夜春雨剛過,南宮逸略微蒼白的臉色襯著這身穿戴,頗有幾分清新出塵。出了院門,南宮逸並沒有乘軟轎,只說悶得久了,想隨處走走。張寶兒便撿了一件披肩兒,打發了內侍,跟著南宮逸往勤政殿走去。

從雲清閣至勤政殿,需過了御花園,再經由東宮。都道春雨細如油,卻是南方。豫國的春雨不那麼黏膩,只泛著淡淡的清新,也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寒氣。御花園多是植物,清幽一片,南宮逸淡青色的背影與這番景緻融合的天衣無縫。

經過東宮時,恰見鬱白迎面走來,見了南宮逸,便一揖道,“鬱白見過侯爺。”

南宮逸也是一揖,道,“鬱大人有禮。”

鬱白默默打量著南宮逸,眼前的南宮逸卻與那日見到的少年不甚相符,卻也說不出究竟有何不妥,便道,“侯爺的身子可好些了?”

南宮逸一笑,道,“已經大好了,蒙鬱大人惦記。”

鬱白一愣,笑道,“如此便好。鬱白還有些事務,先行告退。”說著,便欲走開。卻聞得身後南宮逸道,“鬱大人為太子分憂,事無鉅細,罪臣,佩服。”

鬱白腳下一滯,緩緩笑道,“食君之祿,俗務纏身罷了。終比不得侯爺,一身輕鬆。”

南宮逸只微微笑道,“鬱大人能者多勞,罪臣便不打擾了。”說罷,便領了張寶兒往勤政殿去了。

鬱白微微皺眉,便也轉身,進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