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巡警皺了皺眉頭,巷子裡的味道不好聞,他們只能選擇退開。
………………
剛剛看完報紙上的連載,卡特就聽到了房門被敲響的聲音,他皺了皺眉頭,走到門前開啟了門。
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孩子,穿著報童的衣服——灰色的短袖襯衫,衣領洗的發白;棕色的揹帶牛仔褲因為太大件而卷著褲角,一側揹帶還滑下了肩膀。
他揹著一個大大的挎包,從中露出一些報紙的邊角:“這裡是尤達姆家對嗎,我是每日帕米爾報的報童,文斯先生說要訂報紙,我是來送合同的。”
“你不會搖動這根繩子嗎?”卡特有些好奇。
“這是什麼。”這個孩子露出迷茫的表情。
卡特一愣——好吧,的確是他的過錯,這孩子很顯然是一個文盲,他根本就不認識門邊的字和這個繩子的含義。
於是他退開——這是父親最喜歡的血食,他可以阻止他自己,但是他不能背叛他的家人。
“啊,是報童嗎。”母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卡特在讓開走廊好讓這個孩子走進來的時候,順勢看向了自己母親。
他看到了自己母親的笑容向著疑惑轉變,然後又向著畏懼與恐懼前進。
同時,他也聽到了撞針撞擊彈殼的聲音。
然後槍聲響了,失去了平衡的卡特向著門外摔倒,同時在他的視野中,那個孩子有些過大的皮靴的帶釘鞋底正在自己的視線中急速放大。
在釘子入肉的瞬間,卡特開始哀號——這釘子滲銀!
……………………
作為母親,諾法爾看著那個孩子一腳踩在自己兒子的臉上,同時手中的轉輪槍對著自己摟火。
活的足夠久的經歷讓諾法爾第一時間解除了幻術並給自己來了一發石膚術,但是那把槍太大了,射出的彈頭還是穿透了她的膝蓋,而展開的靜默區域也將她想要施放的術式塞回了她的嘴裡。
是滲銀的彈頭!
腿上的傷痛遠不如這位母親心中的痛楚,她掙扎著抬起身子,正好看到那個小小的孩子舉起樹枝抽在自己長子身上的動作,也看到了自己長子抽搐尖叫的樣子。
是,是無名氏的代行者!
她的腦海中立即回憶起了這樹枝所代表的含義。
這些魔鬼!它們追殺過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些魔鬼!他們已經逃到這個世界,為什麼還會有人追殺而來!
硃紅的淚水自她的眼眶滾落。
諾法爾倒在了地上,直到有人將滲銀的釘子打入她的背部,在痛苦的撕扯中,她被拖出了房子。
被丟到了街道上,諾法爾看著自己的長子,他無神的倒在那裡,只有時不時的抽搐代表著他還活著。
而一位老人來到了諾法爾的面前:“夫人,你好,我是康斯坦茲,豐收女神教會在帕米爾的主教,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關於你的第二個孩子卡塔。”
“卡塔!你把他怎麼了!”諾法爾瞪圓了眼睛。
“還要取決於你,夫人,如果不老實配合我的詢問,那我只能把他作為戰利品室最珍貴的標本……就像你們在特拉法尼希亞王國那樣。”老人蹲了下來,他表情真摯。
諾法爾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子:“我都說,但是你必須發誓,你要讓我的孩子平安,讓他們活著離開。”,她開口說道。
“沒問題,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夫人。”老人笑著坐到了自地下升起的石椅上:“現在,誰來把這位夫人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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