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臟,然後你們就不會有感覺了……這個過程很短,不會太痛苦的。”
他的語調說的輕鬆,但是蘇小貴等人卻生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沒想到對方居然還在箭上施蠱,這樣即使被劃出一道小傷口都是致命的!況且無數蟲卵從體內孵化,一口一口的蠶噬掉自己的內臟……那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覺得萬分噁心和恐怖了。
眼看令東來的右手即將揮下,而那一刻也是班布和蘇小貴一行人的死期,危急時刻蘇小貴眼珠急轉,仰頭“哈哈哈……”一陣狂笑,這也算是他的成名絕技了,不管有沒有對策先狂笑一陣,一直笑到對方心裡發虛再說。
一旁的班布在蘇小貴這“狂笑神功”下也被騙過好幾次了,當下扭過臉心裡抽搐道:“這小滑頭又來這招。”
招數雖老但確實好用,令東來立時就被蘇小貴的笑聲弄得滿頭霧水,驚訝的道:“蘇真人,你笑什麼?”心想:這丫的不是腦子進水了吧,還是腦子被嚇出毛病了?馬上就要被亂箭和屍蠱給幹掉了他還笑得出來?
“可笑啊可笑。”蘇小貴用手輕撫著自己身下的駿馬脖頸,衝令東來連連搖頭,“我笑你堂堂一教之主竟還這麼天真。”說這話的時候蘇小貴自己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因為他完全不清楚令東來的為人是怎樣的,他這是在賭博,就像壓寶一樣,希望能憑這些話引起令東來的好奇,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如果他不中計的話……
不知不覺中,蘇小貴撫在馬脖頸上的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水。
令東來貴為蠱神教教主向人受人尊崇膜拜慣了,何曾有人用這種輕蔑的語氣和他說話,因此聽到蘇小貴這麼說後一張臉上的表情立刻陰沉下來。整個廣場上方充滿了一種令人尷尬的沉默,蘇小貴心中暗暗禱告,希望令東來能入套。
時間過去了幾秒,就在蘇小貴心神不寧時,令東來忽然也笑了,“你說我什麼?我天真?此話怎講。”
一聽令東來這樣說,蘇小貴立刻長長的出了口氣,知道他這樣一問已經是墜入了自己的套內。當下長長的出了口氣,抬頭望著城頭上的令東來裝出一副冷靜的樣子道:“教主這次對付我們想必是因為那位‘大人’的話吧?只是不知道事成之後教主真的能高枕無憂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嗎?”
令東來眉頭一皺,“說下去。”
蘇小貴眼珠急轉繼續滿口胡柴道:“暫且不說那位‘大人’的話最後能否真的實現,就說教主你現在要做的事——謀殺圖魯爾國小王子、國師還有我大夏朝的公主,您以為事成之後真的能獨善其身嗎?”蘇小貴說到這裡好像也來了靈感,繼續侃侃而談道:“要知道王子和公主俱是兩國的王族血脈,一旦因貴教而死必將成為兩國的奇恥大辱,定會傾全國之力追捕元兇,到時不論是大夏朝還是整個蠻族境內,教主以為……還會有貴教的立足之地嗎?”蘇小貴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又多說了一句,“說不定,這就是某些人的陰謀,想要借教主之力除去我們,然後再讓教主您來背這口黑鍋啊!”
蘇小貴所說的雖然全是憑空臆測,但也是極有可能會發生的事,這也是他每每能打動別人的關鍵所在,剛才這番話雖是他臨時編造,但也正好是令東來最擔心的事,所以一聽完蘇小貴的話,令東來不禁沉默了,事關重大他不能不多加考慮。
一旁的班布雖然平時不屑蘇小貴的油嘴滑舌,不過此時也不禁在心裡對蘇小貴豎起了大拇指,暗叫一聲:說得好!
夕陽逐漸下沉,四周的光線變得黯淡起來,點點昏黃的餘暉照在令東來身上,使人感覺他彷彿變成了一尊雕塑,只有他那身雪白的衣衫仍然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
良久,令東來長嘆一聲道:“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我蠱神教在兩國的夾縫中也憋屈得夠久了,如果不試一試的話,只怕永遠翻身之日。”
“難道教主想將全教上下推入險境嗎?”蘇小貴急聲問道。
“風險越大,回報就越高,此乃千古不易之真理。”令東來的面容一肅道:“我既想在有生之年將神教發揚光大,說不得也就只好冒點險了。我個人很欣賞蘇大人的智慧,不過還是請你們在黃泉路上先走一步吧。”令東來的聲音越發轉冷,殺機從他的眼中一閃而沒。
蘇小貴心中暗叫不好,看這令東來的神情分明是動了殺意,如果再無別的辦法只怕明年的今日就是眾人的祭辰,想到這裡他急忙衝身後的陳茜和祈若雲打了個眼色,要她們全神戒備,令東來隨時會下令大開殺戒。同時繼續揚聲衝令東來喊道:“教主此言差矣,如果不做這件事還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