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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的,還有你哥哥……”

齊粟娘雙瞳猛縮,狠一咬牙,一把抓起劉三兒懷中的被子,死死壓在他臉上,右手持簪,用力在他胸口刺下!

劉三兒在被中痛叫一聲,傳出悶響,左腳用力一踢,力大無比,立時將齊粟娘踢飛三丈,重重跌在地上。

齊粟娘忍著肋下的巨痛,掙扎而起,要去結果了劉三兒,卻聽得背後微微門響,一人走了進來,反手關門,一把將她扶住,在耳邊沉聲道:“他在你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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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滿了1500,明日加更。今天更新過了九點,抱歉。老實說,更新遲是因為看了評論區的個別留言,心裡很難過,想了半天。我歡迎善意的批評和討論。但真不喜歡發言的朋友言詞激烈,有時候並不是言語的內容傷人,而是說話的態度。我努力想和大家溝通好,但並不想受氣。這文我存了不少稿,前三十萬反覆修改,僅開頭第一章就寫了十三個不同的版本,發文時仍是一章一章修改,才敢發出來。有朋友提出合理的意見,我馬上修改。我知道大家看文是對我的支援,提意見更是對我的支援,但是,我也很用心,只希望大家說話時,注意一下態度。我有我的創作思路,大家有大家的看文希望,實在沒辦法接受我的文,要說些意見或是要棄文都沒有關係,只是請冷靜禮貌一些,互相尊重,謝謝。

高郵卷 第二十七章 德州行宮的劉三兒(下)小修

聽得進門之人問話,齊粟娘心中電轉,卻知瞞不住,只得點頭。那人打了個手式,黑暗中便出現幾條人影,將尤在床上掙扎的劉三兒連人帶被擄了出門。

“處理乾淨,尋個替身送出去,別驚動了皇上。”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聽得外頭的呼叫追捕之聲也靜了下去,西邊兩扇大格窗不知何時開了一扇,隨風發出悚動的吱呀聲。月光在格扇的開閤中,一時有一時無照進房裡。

紗帳低垂,簞席上亂成一團,床頭枕箱被打翻在地,床上床下撒落著十餘封書信,凌亂的被角里隱隱有一團瑩光。

齊粟娘忍著脅下的劇痛,抽著氣,指著那團瑩光,“四爺,那東西……”

四阿哥哼了一聲,將癱坐在地上的齊粟娘一把扶起,走到床邊揭開帳子坐了進去,將那團瑩光取在手中,卻是一隻玉盒。

月光透過半掩的紗帳透了進來,照在四阿哥手中的玉盒上,猙獰龍紋閃爍著暗紅的光芒。齊粟娘在黑暗中隱約認得是九阿哥書桌上之物,想是劉三兒遺落下的。齊粟娘雙目一澀,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涼氣,忍住眼淚。若是沒有十四阿哥,今天的劉三兒,便是齊粟娘了。

四阿哥將玉盒揭了開來,淺灰色的藥粉閃著粼光,已是去了半盒,想是劉三兒每日放入太子的飲食之中。四阿哥慢慢將玉盒放入了懷中。

屋子裡安靜得怕人,齊粟娘忍痛抽氣的呼吸聲,突輕突重地起伏著,透著一片慌亂與恐懼。如死亡一般窒息的氣息在半透的紗帳中瀰漫了開來,死白的月光撒在瞭如血一般深紅的簞席上。

初秋的晚風猛然將格窗吹得大敞,齊粟娘面板上的寒毛直直地豎著,隔著薄薄的一層羅衣,可以感覺到放在她腰上的那隻大手,帶著的幾處粗繭,中間有一塊凸起,她知道,那是她曾經在黑暗中摸索過的玉板指。這樣的手,不論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輕易地捏死一隻螻蟻,讓它永遠無法說出看到過的一切。

沉默的時間可能太短,短得讓齊粟娘無法思考,沉默得時間可能太長,長得讓齊粟娘心存僥倖。她死死咬著牙,鼓足勇氣,微微動彈了一下因恐懼蜷縮成一團的身體,腰上的手騰然一緊,頓時扼得她喘不過氣來,恐懼沖決了堤壩,淚水從她眼中流了出來。

一隻手帶著冰冷的寒氣,抬起了她的臉,平緩不帶人味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哭什麼?你都有膽子殺人了,還怕什麼……”

手在她的下頜緩緩地遊移著,順著她的頸脖,輕輕緩緩地撫摸,在咽喉處流連不去,點點的寒氣從咽喉滲入體內,冷透了整個身軀。

寒氣越來越重,齊粟娘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淚如泉湧,因為欠了陳娘子,便和陳演牽扯著一起涉入官場,因為欠了齊氏夫妻,便與齊強互相牽扯入立嫡立長之爭,這樣欠了十四阿哥一次又一次,她除了這條今天便要交待在這裡的命以外,怕是再也無法報答了……

“你不用怕,這事兒已是結了,你只要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九爺他們自不會去動你。”四阿哥的聲音透著從未有的的溫柔和暖氣,卻格外的虛假,咽喉處的手仍在忽輕忽重地揉捏著,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