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郵局進來了5個人,兩人很是文質彬彬,另外三人,一看就很彪悍。
陸主任和兩人合計了一下,兩人也拿著何大清的匯單看了看。
臉色也很是不好看。
這些都是一個人送的,這即將中午,人也會回來。
那就等等吧。
帶到了後面食堂。
郵局的飯菜也沒有多好,幾人也沒有嫌棄,呼嚕嚕的吃了個大半飽,然後又灌了一大杯水。
專門給95號院附近送信件的人只有一個,還是個老人,差不多和陸主任一起進的郵局,就是一個有文化,一個沒有文化的差別。
高福望,今年47,南鑼鼓巷95號院這邊就是他的負責範圍。
他也是接管後,經過再教育,然後重新上崗的。
這又兢兢業業的幹了近10年,從來沒有送錯過郵件和丟過郵件。
吃過飯後,把他叫到了辦公室,瞭解了下情況。
高福望回憶,說是易中海說是何家的親戚,又是一個院子的,還是何雨柱的長輩,就給代勞收了,字也是他籤的。
自此以後,每次都是他收的。
易中海還讓高福望有保定的信就儘量週六中午送。
因為週六中午,易中海會回家吃飯,而傻柱,則會忙著小灶。不會回來太早。
“查,一查到底。” 其中一個戴眼鏡瘦高的斯文男人拍桌子說道。
於是幾人就開車殺到了南鑼鼓巷。
為了保密,就兩個中山裝的斯文男和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起,進了院子,他們沒有人認識,不然不管是高福望出現,還是陸主任出現,難免沒有人認識。
正好何雨水已經從軋鋼廠回來了,在家抹眼淚呢。
看到有人來找自己,還是詢問何大清的事情,還有寄信和匯款。
這點自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三人知道了答案,微笑點頭離開。
出了院子,三人臉色都不好看,知道何雨柱在軋鋼廠關了起來,憑藉他們的證件,也是可以看到人的。
直奔軋鋼廠,出示了證件,保衛科長都出來了,親自帶著人找到關押的何雨柱,仔細詢問了何大清寄錢和信件這事情。
何雨柱更是一問三不知。
又詢問了易中海有沒有給他們信或者錢還有口信什麼的?
何雨柱低頭想了想,還是搖頭。
幾人這還不明白。
和軋鋼廠保衛科科長握手感謝配合後,一車子人到了東城區公安局。
20分鐘後,兩輛車子開出了公安局直奔南鑼鼓巷95號院。
7名郵局人員,5名公安幹警,氣勢洶洶的衝進了95號院,來到了中院,找到易中海的家裡。
這時候易中海正在猜測剛才有人找何雨水是幹嘛的。
不像是軋鋼廠的。
不過這下不用猜了。
剛才進院子的3人,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易中海同志嗎?”
“啊……對,我是易中海。”
“我們是京城郵電總局事件調查科,這是我的證件,現在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貪墨何大清寄給兒女接近10年的匯款。
我們已經找來公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公安同志,麻煩你們了。” 這人說完,讓到了一邊。
“易中海,走吧。”
“我沒有犯事,我沒有貪墨,我是院裡的一大爺,我是軋鋼廠的八級工,你們不能這麼把我帶走,我老臉還要不要了。
我要見我們領導,我是軋鋼廠八級工,年年的先進個人,我要見街道辦王主任,我是95號院管事一大爺。”
“夠囂張,不過讓他們去東城公安局見你吧,不要有所反抗,不然我們對你動粗傷著你了,可不關我們事情。”
兩名公安上前,聽到話的易中海也不敢亂蹦躂了,
被公安直接上了手銬。
“桂芬,去找老太太,去找王主任,去廠裡找領導,讓他們救我,我是廠裡八級工,軋鋼廠不能沒有我。
去找雨水和柱子,我沒貪墨他們的錢,讓他們給我證明呀,不然我就毀了。”
易中海對著門口看著不知所措的老伴,喊了一嗓子。
公安則是一左一右駕著就帶出了院子。
易中海則是差點把臉杵地上,用手抱著頭,在大庭廣眾之下,押送上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