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有人來犯自己,好像上面也在給這些人一個過程。
這群人是誰?
雖然沒有了祖輩,可是都是為國家流過血的那些人的後代。
誰還沒有幾個故交了。
自從幾人找到軋鋼廠不歡而散後,白寶山好好的過了幾天清靜日子。
不然有些人的自獻殷勤,白寶山就當沒有見過。
從過年後,小門就沒有開過。
這群人不是在廠裡裝偶遇,還在門口等你偶遇。
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總之就是白寶山知道,這群人沒有一個是好鳥。
白寶山的對策就是當沒看到。
你玩你的,我走我的。
白寶山還以為自己能安穩呢。
可能是上面給了那些人某些暗示,估計離審批的日子不遠了。
那群人也貌似急了。
24日這天,又是一個週一。
白寶山剛出門。
就被一群人堵住了白寶山的大門。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誰不用管,我們就是一群小嘍囉,您身份高貴的白大主任。
我們今天就是想要求一樣東西。”
白寶山看了看這群人,“不知道幾位怎麼稱呼。”
“不敢不敢,我們都是無名之人,兄弟們都是在城南為了日子拼一把的無名老炮兒而已,”
“那就是無家無業也沒牽掛之人了?”
“呵呵……您說笑了,有家有業的,誰還當老炮兒呀。”
“嗯,無家無業挺好。
說說看,你們求什麼。”
“白爺您爽快,我們也是忠人之事,兄弟們斗膽請您開會恩,寫封諒解書,讓兄弟們有口飯吃。
以後您就是大傢伙的衣食父母了,刀山火海,您一句話的事情,兄弟們,拼了命也幫您完成這份恩情。”說話這人拱拱手。
“怎麼,聽這話,這話裡有話呀,我要是不寫,你們還想動手不成。”白寶山雖然臉露笑意,可眼裡已經有了冷芒。
“兄弟們為了一口吃的而已,您這大家大業的,應該不會委身和我們碰一下的,我們都是一群力巴兒泥腿子,真沒您金貴。
再說了,我們不會和您動手的,這不就動了官身人了嗎?
不過……不是官身的,我們未必不能動動,到時候多有得罪,提前和您說聲 抱歉啦您內。”這人說話的時候目光卻瞟著白寶山身後的巧雲。
有動他身邊人的想法?
很好。
可殺。
白寶山隨後笑了笑,“既然這樣,看來我不寫都不行了,還要非寫不可了。”
老炮兒給白寶山露出來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白爺,您敞亮。”
“丫頭,今天你自己去上學吧,哥辦點事情。”
“哥……”
“丫頭乖,你知道哥的,哥沒事。”
“那……那好吧。”巧雲嘟著嘴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這麼著,走吧,前面有個廢棄的院子,咱們去那裡,堵在這裡不像話是不是。”白寶山笑著說道,看了看周圍圍著的一群人。
“白爺,您還是在家寫好了吧,我們等的起。”
“行,讓人都進來吧,都在門口影響不好。不好。”白寶山轉身開了門,推車子進去。
幾個老炮兒相互看了看,還有個拍了拍腰間,更有個露出巴久兒的外形。
幾個人瞬間有了底氣,招呼一聲,呼啦啦的30多人進了院子。
白寶山在最後,咣噹一下關住了大門。
大門外的人看到人進去,都嘖嘖聲不斷,沒好戲看了,還得上班,紛紛疾步離開。
而白寶山關上門隨後轉身,臉色無常,腳踏游龍步,朝著人群衝去。
全部加在一起,40來人,一眨眼的功夫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全進了白寶山的空間。
躍起攀到牆頭,拿上小鏡子來回掃了一遍牆外面。
此時沒有一個人。
白寶山吹著口哨出了大門。
看了看錶,八點多點,鎖上大門,上了車子就往軋鋼廠衝去。
轉角看到幾個街溜子一樣的人蹲在街角抽菸。
一個人看到白寶山愣了一下。
就這一愣,白寶山知道,這群人應該和那些人是一起的。
嘎吱,剎了車,白寶山露出了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