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把車簍掛在腳踏車後座,袋子放在簍裡,推車出了院子。
巧雲在後面鎖門。
這會應該家家戶戶都回家做飯了。
院門口沒有人。
出了大院門,巧雲就坐在了車坐上抱著白寶山的後腰,給他指方向。
很快到了第1家。
這一家人,是巧雲說的那個父親臥病在床的同學。
這是那種難得的一進很小的院子。
兩套房,主屋三間,和一間很小的廚房。
還有個柴棚,沒有多少柴火。
院子很乾淨,東西也歸置的很好,白寶山看了一圈點了點頭。
“玉芬,我來看你了。” 巧雲進了院子就喊了一聲。
“呀,馮巧雲,你怎麼來了。”
“玉芬,我帶我哥來看看你,這是我哥,你見過的。
哥,這就是我同學,柳玉芬,學習可好了,她是我們班第一,也是全年級第二,厲害吧。”
“厲害,非常的厲害。”
柳玉芬被白寶山這麼一誇小臉紅了起來 “白……白大哥好。”
“嗯,玉芬你好。
巧雲和我說了你的事情,我就來了,我看看叔可以嗎?”
“嗯,白大哥,我爹不是很好,您……”
“沒事的。”
“那……您跟我進來吧。”
說著帶著白寶山和巧雲進了屋子。
“爹,我同學來看您了。”
“啊……咳咳……快讓你同學到外面外面坐,我這屋味道不好,我也沒啥好看的,就別讓同學進來了,咳咳……。” 裡面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柳玉芬端著水撩起裡屋的簾子跑了進去。
“爹,您喝點水。”
“丫頭,你在外面,哥進去看看揪出來。”
“嗯……好的哥。” 巧雲也想進去,但是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白寶山撩起簾子也走了進去。
這是以前很小的臥室,小到放下一張小床,就沒有其他的什麼地方了。
床前到門口就一個兩米的過道,其他的地方都是堆著箱子。
白寶山放出精神力掃了一下原來是花花綠綠的戲服,不知道這家人是誰留下的?
說真的,如果他們缺錢,把這些東西都賣掉,說不定也能賣個好價錢。
有時候守舊是一種好事,但有時候卻並不一定。
“這位就是小芬的同學嗎?咳咳……您怎麼還進來了,這裡亂,您去外面先坐會。” 床上的男人看到白寶山進來,嚥下水說道。
“無妨,今天來看看你家,我不是柳玉芬的同學,我妹妹是,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這樣呀,哎,讓這位同志見笑了,我這身體不爭氣,前幾個月還能走動,這個月開始身體一天比一天重了,招待不周了。”
“叔,您在床上就行。
看您這談吐也不像是普通人家,怎麼落的如此地步?” 白寶山拿過一個小凳子坐了下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哪裡不是什麼普通人家,都是勞苦大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只是爺爺那一輩和父親都是戲班的班主罷了,後來到了我這一代家道中落,戲班散了,祖產也沒保住,就留下了這一屋子的零碎。
哎……本來平時我還能打點零工,可現在身體越來越差了,起床都起不來,慚愧。”
白寶山點了點頭,精神力來回在他的身體上掃了一遍。
肝癌。
哎……
不過……
白寶山用精神力在柳叔的精神上彈了一下。
立刻暈了過去。
外面巧雲和那丫頭說話呢,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進來。
精神力侵入肝臟,剝離那些癌變的地方。
最後想了一下,還是一刀切來的好點。
順著表皮肝臟直接切掉,表皮折過了,直接縫合。
白寶山空間中有醫療用藥。
全部縫合,在出吸血細管都用精神力給打了個結。
這樣確保肝臟不會出血。
牲畜可以這麼治療,為什麼人不行?
如果不救他,這人也就最多到月底。
不管行不行,反正得出個手試試。
全程下來也就10分鐘左右,效果是好的。
白寶山又觀察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