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訓練地那個蒙面教官。”
這可不是一般的訊息,如果是坦多這樣告訴自己;博特第一反應一定是高興。可是同樣地話從戮爾這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嘴裡說出來。除了讓軍士感到疑惑外還有一絲寒意,他不自覺的問道:“你怎麼找到的?”
“細節很複雜!你不會有興趣全聽的。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他;知道他叫什麼,知道他住哪,我甚至還知道他有幾個家人。。。。。。”
戮爾說話的語氣讓博特停下了手中的短刀,他鄒著眉打斷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相當不禮貌地打斷並沒有讓,臉上紋著符文地戰士生氣,他抬起頭直視黑獸人的眼睛,咧嘴道:“你當然知道我想幹嗎?新生試煉地時候我就知道;受蒙面教官的行為傷害最深地就是你和我。我看著你散發出的氣息就知道你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這一點我們是相同的,而不同的是;在領取了學員徽章後;你專心的上起了學,我卻一直在找他。
現在我找到了,所以來告訴你,有興趣。。。。。
“有興趣什麼?你想幹什麼?戮爾我知道你很戀戰。但你不能把戀戰變成瘋狂;那個教官只是在完成工作。。。
“完成工作?完成侮辱我的工作?即便真是這樣,我也不會放過他的。想想他做了什麼吧?再問問你的心。你不撕碎他嗎?”
“我想!可是,不是每件想做的事都可以去做的。。。
“看來我找錯人了!”博特的話再次被戮爾打斷:“我還以為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我們在作戰的時候,都有相同的瘋狂眼神,雖然你總是會做出些出乎意料的理智決定。但我一直都以為那是一種忍耐,可是現在看來;你好像很享受這種忍耐。
什麼時候你的心真正的自由了;我再來找你。”說著戮爾就起身走開。
就在獸人快要走遠的時候;博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輕聲道:“別把自由和放縱混為一談!
還有;你到底想幹嘛?你不怕我把今天的對話告訴學院嗎?”
“告訴學院?呵呵,你雖然被束縛著。但是卻還是個真正的戰士;背地裡舉報戰友的行為?你博特做得出來嗎?何況我要做的事不正是你。奧不,是你們!想要做而不敢做的嗎?”戮爾露出了招牌式的詭異笑容。掙開軍士的手,快步離開了飯堂。
午餐是註定吃不好了;那個將咀嚼之符。紋在臉上的人想要去幹嗎;簡直就是呼之欲出的事。
博特陷入了迷茫中;他想阻止戮爾做這件沒有理智的事,可是他又想跟這戮爾去暢快淋漓的復仇。他想將這些告訴學院的高層,但他又覺得這樣違背了一個獸人戰士最基本的素質。畢竟從還是個孩子時起,博特就被人教導:不可以做告密者。
雖然他現在有點搞不清洩密者的概念,但是。。。。。。。。。。
。
正文 二卷 二十四章
更新時間:2009…9…29 17:31:23 本章字數:2502
傳說在遠古時代;所有的種族都是惡魔的奴隸,那時候獸人戰士只是惡魔戰爭中使用的炮灰,地位甚至還沒有混沌法術創造出的戰鬥獸高。
在大量的毫無意義戰鬥中,有一部分獸人迷失了本性,變成了各種各樣的瘋子,他們的觀念被徹底扭曲了;有的認為廝殺是生命的本質,有的認為所有的問題都該用武力解決,還有的認為但凡是傷害過自己的人都要被報復,總之這些戰士們都擁有著不同的執念。
極端的思維模式和強大戰力,這樣的組合是恐怖的。好在這些執念者雖然行為離經叛道,但並不是沒有原則性的;再加上當時惡魔喜歡這樣強大卻又心理不正常的戰士。所以這個群體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得以生存了下來。
人們習慣的稱呼他們為:放逐者。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時代的變遷放逐者早就消失了;但是放逐者和正常戰士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放逐者會在自己的臉上紋上咀嚼符文,這種淚痕狀的符文據說是早就失傳的薩滿巫術:咀嚼符文可以使擁有者的體質改變;但這種改變到底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說是隱身、有的人說是身體素質極大增強、有的說是自愈能力、也有的說是失去痛覺和恐懼。
不過不管是什麼能力都不重要了;放逐者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了,雖然也有人在自己的臉上紋上咀嚼之符,但那往往都是一個單純的紋身而已。
所以;從沒有人想過戮爾會是放逐者,他臉上的咀嚼之符只是為了表現自己地特立獨行。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