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薑母親連連向許姜使眼色,奈何許姜一直沒動。
許薑母親急的都快要跺腳了。屈襄他和平常男子不一樣,想要他和其他年輕男子一樣柔情蜜切,那根本不可能的。
屈襄臉色的關切也冷下來,他挪開視線,不去看許姜,只是問許薑母親,如今許姜的情況。
正說著,外面來了人,滿臉焦急,“主君,伯己生產了。”
屈襄猛然扭過頭去,“甚麼?”
傳話的侍女被屈襄的目光一注視,站都站不住了,跪在地上,“伯己腹痛,接生婦說要生產了。”
侍女是奉屈眳之命,過來告知屈襄的。她不知為何,總覺得方才主君的那個眼神,簡直能把人給生剝活吃了。
“那我先走了。”屈襄對許薑母親一頷首,轉身離開。
許姜面朝床內的臉,一下轉過來,詫異的看著屈襄頭也不回的離開。
“母親!”許姜腿上還在疼,聲音都幾乎變了調。她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許薑母親見著她的嘴一張,眼疾手快捂住女兒的嘴,“夠了!別說了!現在左尹還沒走遠,你是想要繼續和左尹吵架,然後直接讓他把你送回家麼!”
屈眳回去沒多久,半夏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了。
肚痛的越來越有規律,她之前從那些接生婦知道了不少,立刻把屈眳叫過來。
頓時半夏就被送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產房裡。
男子不能進產房,屈眳只能在外面等著。
屈眳等在外面,此刻之前安排的一切都派上了用場。婦人生產,十分兇險,很有可能就母子雙亡。
“儺舞呢?”屈眳站在那裡,心焦的問身後的家臣。
儺舞取悅鬼神,驅逐作祟的惡鬼。早就安排好的,用來保護產婦的平安。
“馬上要來了。”家臣眼睛瞅見屈眳提起的拳頭,冷汗直冒。
不一會兒,儺舞就來了。儺巫持著銅斧在外驅逐惡鬼,屈眳急的團團轉。就算是家臣過來勸他休息一會,他都坐不到半會就又起來了。
半夏肚子開始痛,但是痛不是代表立刻要生。半夏躺在那裡,看著侍女和接生婦圍著自己打轉轉,但是她肚子一下陣痛,痛那麼一會之後,就不痛了。然後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又開始發作起來,如此反覆。
接生婦見半夏還是初次生產,不停的安撫半夏。
半夏看著接生婦,還有周圍一圈的侍女,感覺她們比她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