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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不是情敵的敵視,孃的,難道這就是凡世間所謂最為偉大的親情?

褚殃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時喜時憂,大有隨時抽風之態勢,可是他還得認命的照顧這兩位大小姐。那就是活祖宗,還是被他自己近乎自虐的供起來的。就想到那時候還在往者荒無人煙之地闖蕩的時候,這兩人近乎自虐的訓練方式就覺得心疼。女修不同男修,她們在乎的東西太多,顧忌這,顧繼那,即便天資不錯的也大多被蹉跎了,所以高階修士中基本是男修的天下,有那麼幾個給高階女修,其中還不乏資質好。出生好,整個被供出來的,要說到戰鬥力著實有待商榷。

這兩人絕對是意外中的意外。他自覺因為自己所處的環境,要想不被別人踩在腳底不得翻身,就只能不顧一切往上爬,已經是夠狠的,卻不想這兩人更甚。她們不止是對敵人,更加是對自己。她們似乎比較喜歡生死之間戰鬥然後沉默反思的修煉方式,一般找比自己高等級的妖獸作為對手,每次都搞得自己狼狽不堪,有時候失敗的過火了,就不客氣的虐待等級相當的妖獸。週而復始。

他甚至見過兩人配合對付一隻金丹初期妖獸之時,那次她們實力估計大概是失誤了些,明明兩人都完全招架不住了。卻始終不肯讓就在周圍的他出手幫忙,然後在他看來是生死之間,鳳翔居然毫不顧忌的竄逃一旁,留爾雅承受妖獸的暴怒,另他震驚不已。他正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鳳翔毫不留情的眼神阻止。那眼神該怎麼說,他現在都無法忘記,深深的刻在腦海之中,有時候想起都覺得脊背發寒,那一雙黝黑的毫無感情的眸子。

而爾雅在鳳翔丟下她逃離一旁的時候反而笑了,眼中詭異的興奮,毫不猶豫的舉起手間長劍,向著自己的手臂就是一劃,那長劍極為鋒利,不僅是將衣衫劃開,那傷口更是深可見骨,他明明可以看出少女的疼痛和隱忍,蒼白的臉上汗滴滑落,他幾乎不懂少女眼中近乎病態的興奮,鮮血汩汩而流。

那妖獸聞到鮮美而濃郁的鮮血味道,更趨瘋狂,卻見少女忽而手間現出一顆含著黑氣的珠子,她移步而開,卻偏生以著自己的鮮血拖延了妖獸的步伐,總是隔著那一步之遙,少女卻不在乎自己的傷口,只是一邊移動一邊以著鮮血餵養妖獸。

忽而少女再不動作,任那妖獸不客氣的將鮮血吞嚥,然後繼續貪婪的靠近她,他驚撥出聲“爾雅!”還沒動作卻不想那妖獸就這樣在她面前倒地翻滾,痛苦嘶吼,之前就被兩人合力傷到的傷口開始慢慢腐爛,一點點,他甚至能夠看到那妖獸眼中極度的痛苦以及絕望,恨不能直接來個了斷,三人就這樣看著那妖獸的動作越來越小,痛苦的嘶吼聲也越來越微弱,然後一點點化膿腐蝕,最後屍骨不存。

那一刻,褚殃列只想到底誰才是魔鬼,有些心寒,而那兩個少女從始至終沒有移開雙眼,就這樣親眼看著那妖獸受盡折磨然後死去,居然深呼了一口氣,心情不錯。他眼角抽搐,卻反而自那次之後對兩人旖旎的心思消失了個乾淨,更多了一份憐惜,走上一條不倫不類之路,天知道他怎麼會產生憐惜之感,或者自己沒自己想象中那樣正常?

後來怎樣,他似乎記得很清楚,又似有些模糊不清,只知道三人關係更親近了些之後,他開玩笑的提了這件事,哪想又是引來兩人又一輪的罵戰,這個說變態,那個說神經的,沒一句好話,難得他總結出了就是那隻妖獸另她們不爽了,她們也不能讓它好過,恰好有這麼一樣好東西,不用白不用,一刀解決太痛快,就要先生不如死一番。雖然她們的官方解釋是,那時候生死存亡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們兩個弱女子怎比的那金丹期妖獸,為了自保,不得已使了這等手段,沒想到那毒素這般霸道。

“今兒個也累了,我跟老闆要了三間上房,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好了。”褚殃列行到兩人面前,笑嘻嘻的說道,“運氣不錯的話,說不定還能遇到些趣事。”

第二十一章 被抓

“有趣的事?”斬塵和衣躺在床上,睜著雙眼,一臉興味,然後時間一分一秒慢慢的以著蝸牛的速度移動,少女變成臥撲在床上,無限怨念,指尖無意識的輕擊著床鋪,這是她從尋緣哪裡學來的。不過也算不上無聊,本來麼她一直就喜歡她躺著,上一世她就一直怨念著生了豬的性格卻沒有豬的好命,不過依舊是不顧後果的花了大把大把的時間在發呆上,俗稱找死,天可憐見,幸好雖然混的不怎樣,也不至於到不能見人的地步,雖然比上不足,比下,也不知道有沒有餘,畢竟據說那大街上的流浪漢,俗稱乞丐,是個頂好的職業,即便她認定裡邊不乏真正需要幫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