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和自己的猜想和盤托出。
長者捻鬚沉思不語,許久才問:“可有個安靜說話的地方?有些事,我得告訴你!”
慕白點點頭,帶著師傅繞過客房圍觀的人尋樂處偏僻的房間,兩人推門進入。
雖然地點偏僻,但還有客棧有差人打掃,所幸地方還不算太髒。
方一坐下,慕白就不免催促:“師傅,您所謂何事?”
卻見長者沒好氣白他一眼:“急什麼急,師傅趕了這麼久的路,還不得先歇息會啊。”說完,也不理會慕白的著急,自顧自倒了桌上的茶水來喝。
才入嘴就吐了出來:“呸呸呸,什麼鬼東西,這還是人喝的不是!!”
慕白無語:“師傅,您喝慣了靈山的甘泉,當然不屑這些燒出來的井水。”
還是忍不住催促:“師傅,您就別逗徒弟我了,有什麼話便快說吧。”自己還想快些趕回京去呢,如果運氣夠好的話,或許今晚就能回京了。
“哎,真是男大不中留啊,”老者嘆氣,倒像是個要嫁女兒的父親般,半是埋怨半是不捨:“算了,為師也不為難你了,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或許聽了我的話,你就不喜歡那小傢伙了呢。”說到最後,語氣逐漸正經了起來。
慕白一愣,繼而笑了開去:“不會的,我此生只愛他一人,便是什麼也阻止不了的。”
老者望了他許久,暗暗嘆了句,情痴??????也不知此事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了。
算了,聽天由命吧。
慕白低著頭,瞧不見表情。
長者看著,不禁有點急,想看看徒弟是何表情,偏偏慕白臉上一片陰影,卻是什麼也瞧不見。
“你???還好吧?”不會是方才自己的話太過使人震驚,慕白被嚇住了吧?
慕白置於桌上的手握成一個拳,又鬆開,道:“我沒事,師傅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們就此別過吧???下次,等這些事告一段落以後,徒兒定會上山看望師傅。”
老者小心試探:“可會帶上那呆頭小兒?”
慕白抬頭,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老者這才放下心來,虧他年紀這麼一大把還要受此驚嚇,都說‘寧拆十座廟,不壞一姻緣’,差點就意味自己辦了壞事,好在這徒弟心胸寬廣定是不會被那些繁文禮條給約束??????也是,那麼多年的心事,怎是一件這樣的事就可以改變心意的。
“那好,一切小心。”這吩咐是針對行刺者說的,還未知曉幕後指使者,萬事都還是小心為好。
慕白點點頭:“那徒兒先行一步。”
老者看著人離去,才無意識地倒了杯水望嘴裡灌,不一會又是面色不善地吐出,怒道:“這???這什麼破茶!!”
扔了杯子,起身逍遙離去。
白色良駒在路上狂奔,一個白衣男子騎在馬背……生得那是一個面容冠玉紅唇齒白,直叫人佇立觀賞——雖然只是眨眼那人就已經駕行老遠——不過,那驚鴻一瞥已經夠人回味良久——只是,面容憂心忡忡,像是有無限心事一般。
雖然在師傅面前話說得輕巧,不過慕白心裡卻不是那麼平靜的,想是任何一人乍聽見那種事也是會震驚非常的。
伸手摸著腰間的一個香囊,似乎隔著衣料還能感覺到上面的溫柔暖意。
低低喚了聲:“???娘~~”語氣已然哽咽。
一直以來,自己從未開口問過關於自己身世的一絲一毫。面上看似一點都不在意,心裡卻不是那麼回事,到底,還是好奇的。
關於生身父母,關於自己為何從小被遺棄,種種此類,終是壓成了一塊心病。
只是,今日知曉了一切,心情卻非但沒有好些反而越發的鬱悶。
難道是因為師傅的那一句:說起來,您和當今天子也算是手足了。
手足????握住韁繩的手幾乎握不住了,慕白心裡因為兩個字更是苦楚難當。
怎麼就成了手足了呢?
“當年,天下豪門雲家有兩個小姐,生得那是一個貌美如花,後來一個進了宮去,這也便是當今的太后娘娘,另一個卻是不顧家人反對跟了當時江湖上最最陰毒的組織——天鷹堡的少當家,話說那天鷹堡無惡不作兇殘沒有人性???(省略N字),當然這都是外人的話,事實上我們天鷹堡的人個個熱情善良活潑奔放(省略N字),特別是少當家——呃,也就是你父親更是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省略N+N字)???你爹孃恩愛有加羨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