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行了,你就別再叫我小主了,聽著彆扭。”
小雅童鋪好床,走了過來;“這怎麼行,娘娘都已經認你作妹妹了,你又有恩惠於我,不叫你小主那叫什麼呀?”
穆子晴抿著嘴笑了一下;“那還鬧著要跟我一起睡,那有下人跟主子一起睡的?”
“我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好小主,別忘了,我可比你大,個子也比你高。”小雅童拍著胸膛,一副強勢者的樣子。
八月的天氣還很熱,小雅童此時只穿了件肚兜,穆子晴在她粉嫩的手臂上捏了下;“就你這樣還保護我呢,當心引個採花賊來把我都給連累了。”
小雅童臉上微微一紅;嗔道;“那有什麼採花賊呀,這可是冷宮。”
看著她那嬌羞樣,穆子晴沒再打趣她。
小雅童拉了她的手;“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你先睡吧,我等會再睡。”穆子晴靠著窗子,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
小雅童撅了撅嘴;“好吧,那我先睡了。”說完,翻個身,上床去了。
夜吹起穆子晴額頭上幾絲碎髮,微一嘆息——鴻印的耳朵該什麼時候來給他做呢?待轉過頭時,卻看到小雅童翻身側睡,雪白的肌膚露出一大片。
第二天早上,小雅童端了水走進陳夏書的房間,侍候陳夏書梳洗,穆子晴也跟了進去。
小雅童說道;“娘娘,今天是親探的日子,你可得打扮得漂亮點,老夫看了才會開心。”
“也不知我孃的身體怎樣了。”陳夏書看著銅像鏡裡的自己,眉宇間有了些愁意。
——親探、老夫人?穆子晴坐在床邊,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陸昱之,聽到小雅童的話突然想到了古代宮中的一個規矩——每縫年節時,那些朝廷的命婦、官臣的妻女、以及嬪妃們的家屬,都要進宮給皇后或是皇太后請安,嬪妃們的家屬則是借這節日進宮來看望一下親人,當然,她們也是要先去見過太后、皇后之後才可以來看自己的親人的。
想來這陳夏書雖然被打入了冷宮,可皇帝老兒還是充許她的家屬來看望她。
“娘娘放心,老夫的身體向來很好,等會我跟鴻印去把院子打掃一下,也好讓老夫人看來整潔一些。”小雅童一邊說著話,一邊替陳夏書綰著複雜的髮髻。
陳夏書應了聲好。
穆子晴見那髮髻好看,就走過去認真的看了起來。小雅童衝她淡淡一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說道;“娘娘,等小主子把小皇子的病治好了之後,娘娘就不用住在這了,老夫人要是知道了這事也一定會為主子高興。”
穆子晴心頭微蹙,正想要跟她們說這些事先不要張楊出去,卻聽陳夏書道;“不許提這事,在之兒的病還沒好之前絕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穆子晴鬆了口氣;說道;“夏書姐說得沒錯,要是把事情過早張楊出去了,萬一要發生了什麼變故對誰都不好。”
小雅童衝穆子晴笑了下;“好了,我不說就是了。”
陳夏書嗔道;“你看看人家肖姑娘,年齡比你小,可想事卻比你老成多了,你也就不知道跟人家學著點。”
穆子晴笑著道;“夏書姐這是在取笑我了。”
陳夏書嘆道;“我那有取笑你,雅童這丫頭人雖好,可就是個直腸子,心裡臧不得事,這在宮中可是件不好事。”
“娘娘是嫌奴婢笨了?”小雅童一臉的委屈。
陳夏書道;“我那有嫌你,我只是想叫你學得機靈點。”
穆子晴接過話;“也正是因為雅童是這樣的人,她才會對夏書姐的恩情銘記於心,要是換了那些敷衍趨勢之徒,說不定早就離你而去了。”
陳夏書心有同感;“這倒也是,自從我失寵後,跟在我身邊的那些人幾乎是瞬間就成了白眼狼,來這冷宮時,也只有雅童跟鴻印跟了來。鴻印是我剛入宮時從苦役房中撿回來的,當時見他可憐,就把他帶了回來,雖說他耳朵聽不見,可人卻很機靈,這幾年,要不是有他們倆,我還真不知道會過得怎樣。”
穆子晴淡淡一笑;“這是夏書姐好人有有報。”
“好報?”陳夏書冷笑了一下。
小雅童對穆子晴投來了一個好感的微笑。
侍髮髻綰好,小雅童恭聲道;“娘娘,我去端茶來給你嗽口。”
“去吧。”陳夏書滿意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應了聲。
穆子晴看著她那頭上的精美首飾,眼中含著羨慕。
陳夏書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