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又問;“那你有沒有受傷?”
穆子晴搖了搖頭;“我沒事。”
“沒事就好,你要有事我們可就完了。”接著又轉對受傷的那將士道;“還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啊!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倆,那東西你也敢去碰!”
受傷那將士抬了抬眼皮;“你怎麼現在才來呀,今天要不是肖姑娘,我可就要成為老虎的大便了。”
獵戶道;“成老虎大便才好呢,誰叫你那麼不知天高地厚。”
受傷那將士有些沒好氣的道;“你還好意思說,追只兔子都追了半天才回來。”
那獵戶想再說什麼,穆子晴打斷道;“好了,你別跟他吵了,他現在不能說太多話。”
獵戶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走過去看了看那隻老虎,當看到老虎那慘樣時,又不禁張大了嘴;“這、這、這是怎麼弄得,怎麼會弄成這樣?”
穆子晴只是一笑,想起剛才那一幕來她現在都還有些後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過了兩個鐘頭左右,那將士終於緩過神來,在穆子晴的攙扶下免強能走路了。
那獵戶則扛著那隻老虎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他力氣也夠大,一兩百斤重的老虎他一個人扛著竟還顯得是那樣的悠哉悠哉的。
待三人回到山谷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穆子晴忙著給張義打針的時候另外三人則去處理那隻老虎去了。
因受傷那將士的衣服給老虎撕成了碎片,穆子晴也只好把魏清留下的那件披風給他了。
這個時候張義倒也沒擺將軍的架子,反倒是很有一種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味道,很大方的將披風讓了出來。
一個將士跑來詢問穆子晴有沒有火。
穆子晴卻笑著對他說把虎肉處理好了交給她就行了。
其實她不僅有火,而且還有烤肉架和調料,這還是她在受野外軍訓的時候放到儲物系統裡去的,後來也就一直沒拿出來,沒想到現竟派上了用場。
二個將士用木棍挑著幾塊肉,一個將士則抱著一大捆乾柴走了回來,滿心歡喜的道;“肖瑤姑娘,肉弄好了!”
穆子晴笑了笑;“你們等我一下。”說完,起身走出了石巖。在洗手回來的路上將系統裡塵封以久的烤肉架以及諸多調料拿了出來。
幾個將士只知道她身上能拿出很多東西,可到底能拿出一些什麼他們就不知道了。這會見穆子晴拿著一個鐵架子和幾個小瓶罐走了回來,眼中除了好奇之外還是好奇。
張義躺在那側過頭來也是一臉的好奇,畢竟那些東西他也沒見過,只是身為大將的他也不會在這個所有人都滿心歡喜歡的時多話而掃了大家的興。
待火旺。穆子晴將鐵架往火堆上一罩,然後就熟練的充當起了燒烤師。
她的燒烤技術是在部隊裡學的,那時候還沒有這個儲物系統,野外軍訓時所攜帶的東西非常有限。
記得有一回,她所在的隊伍裡斷糧了好多天,為了活命,竟然跟著那些特戰隊員們一起吃了一回生蛇肉,害得她回家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看到肉就想吐,使得她老媽還以為她是跟誰懷上了。
等有了這系統以後,她一直沒有忘記那次的噁心,每次出門之前她總會帶上足夠多的食物以及燒烤工具,只要有時間,那些什麼蛇啊、鳥啊、魚啊、統統地成了美味。因此,燒烤的技術也就跟著上來了。
肉已經烤得滋滋作響,香味飄出了老遠,饞得那幾個將士直咽口水,就連張義都有些耐不住,只是礙於傷口疼痛他沒法做起來。穆子晴也比較人道,見那兩個傷員饞成那樣,也就沒有把受了傷的人不能吃烤肉的話來說出來。
……
在山谷歡歡喜喜的過得十來日,張義與那將士的傷也都恢復的不錯。
穆子晴在心裡詁摸著再過的幾天自己就可以放心的溜之大吉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張義等人卻實在是住不下去了。原因是,身上的衣服實在太臭了。
這大熱天的,一連十幾天穿下來,不洗不換的,那有不臭之理?
穆子晴還好,在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就把系統裡的軍裝拿出來替換一下,雖然這身體穿起來顯得有些寬大,給人的感覺有點彆扭,可在這山溝溝裡整天就面對著這麼幾個人也就無所謂了。
這天,在張義的帶領下,一行人出了山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義打算去給每人買套衣服把身上的戎裝給換了。
錢是姚總管留下的,他們留下了一些錢卻沒留下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