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的方式還是比較有水準的,他走到將燼雪跟前,頗為憂鬱的撫了撫前額的劉海,無視了那裡月球表面似的坑坑窪窪,道:“長路漫漫,小姐一個人為何如此哀愁?”
顏瞳想到一句初中時候被篡改的名句:“嘔吐嘔吐,誤落水溝深處。”他想扶牆。
蔣燼雪眉間也出現一抹厭煩的神色,她沒理那人,目視前方,自己都自己的。
那人卻似乎對蔣燼雪甚是滿意,不屈不撓的跟在蔣燼雪身後,對蔣燼雪的視而不見完全採取相應的對策,不管不顧。
不是蔣燼雪,顏瞳都有些反感這類人,長相問題還是其次,主要是不識時務。
然而後來發生的事,顏瞳覺得又豈是不識時務能形容的,整個一衣冠禽獸。也許是蔣燼雪實在太過於美貌,又一副高高在上不受任何侵染的姿態,勾起了那人心裡的邪念,他跟了一會,漸漸失去耐心,撕破一開始就不怎麼好的偽裝,獸性大發,猛的一把拖住蔣燼雪,將她往偏僻地方拉。
顏瞳剛想上前去把那人踹開,突然又想起自己現在的形態,只能在一邊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蔣燼雪自然也不會任人拉扯,她先是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把人推出老遠,冷冰冰道:“你算什麼東西。”
那人自然不是什麼東西,被那一巴掌扇的惱羞成怒,獰笑道:“小美人,你今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什麼東西!”說著大力將蔣燼雪往自己懷裡一帶,在路邊招了招手,一輛黑色的轎車就無聲無息的開來。
那人把蔣燼雪塞進車內,自己又抬頭往四周看了看,眼神兇狠至極,似乎是在警告著看見的路人。顏瞳也被那目光看的渾身一凜,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應該跟上去。
那癩頭在車